酒後吐真言,保準兒能讓宋硯青敞開心扉。
結果他話音剛落,剛剛離開的秦鏜去而復返。
同一個晚上,第二次被秦鏜打斷,蕭鹿閔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。
“你最好是有特別重要的事。”
“虞小姐出車禍了。”
蕭鹿閔一怔。
宋硯青捏在手中的筆“啪”地一聲,掉在了桌子上,發出一記沉重的響聲。
秦鏜迅速開口,“人已經被救護車拉到了仁愛,目前情況還不清楚。”
“需要我過去嗎?”
蕭鹿閔剛要說“當然需要”,旁邊就落下了宋硯青的聲音,“你別忘了誰給你發工資?”
秦鏜愣了下。
雖然老闆這麼說,但他在瀾㵔這麼多年,對宋硯青的心思也略微揣測出了一二,當即就說,“那我聯絡下謝醫生。”
虞傾在包紮傷口的時候,謝瑜笙來了。
“嚴重嗎?”
旁邊的接診醫生說,“右臂輕度骨折,其他都是外傷,比起另一位,算是幸運的。”
當時後車撞過來的時候,虞傾繫著安全帶,僥倖逃脫了一劫。
許溶月就沒這麼幸運了。
她沒有系安全帶,當時還因為要訓斥虞傾,整個身體都在前排傾,所以當後車撞過來的時候,人直接撞在了擋風玻璃上。
胸口,腦袋均有不同程度的手上,目前人還在昏迷中。
而賀嚴沉依舊處於失聯狀態。
謝瑜笙不知道虞傾這邊的情況,只想著秦鏜苦口婆心的交代,認真地翻閱著虞傾的檢查報告。
如接診醫生描述的一致,沒什麼大問題。
但對一個畫家來說,手臂受傷就是最大的問題。
他看著急診醫生給虞傾做好了包紮,又交代了一些其他的事項,這才離開。
幾分鐘後,宋硯青收到了謝瑜笙的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