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發燒,吃藥了……不想去醫院,你給我帶點吃的。”
半個小時候,虞傾拎著大包小包的來了。
“怎麼回事啊?”虞傾用額溫槍測了一下許亦檸的體溫。
確實沒發燒。
她心裡鬆了一口氣,“我前幾天感冒住了一小禮拜的院,你可別掉以輕心。”
“沒事,身體素質好。”
儘管餓著,但胃口不好……
虞傾帶來的粥和小籠包,許亦檸只吃了一點。
“要不還是去醫院吧。”虞傾說。
“沒事,好多了。”
許亦檸裹著毯子窩在沙發上,臉上沒有一絲血絲,漫著水光的眼裡透著鬱色。
“怎麼了?”虞傾小聲問,“和蕭末丞鬧彆扭了?”
從知道許亦檸突然要來燕城,虞傾就覺得不對勁。
沉默半響,許亦檸說,“傾姐姐……我好累。”
虞傾心裡猛然一跳,“為什麼這麼說?”
許亦檸說了最近季晉珩糾纏自己的事情,又說蕭末丞工作的忙碌。
“看到他每天都那麼忙,讓我感覺自己……自己一無是處。”
本來在這段關係中,許亦檸就一直沒有安全感。
這段時間,兩人又鮮少交流。
兩人雖然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,但連上.床都要抽時間。
相對工作時間自由的許亦檸,蕭末丞不僅自律而且嚴謹……有時候許亦檸想對他做點什麼的時候,都覺得自己是不是慾求不滿。
這種自我懷疑和否定,讓她心力交瘁。
“亦檸,你不能這樣想。”虞傾說,“蕭末丞是優秀,但你也不差,何必這麼否定自己。”
“但我……真的很難受。”許亦檸的聲音帶著哽咽。
這種心情,虞傾完全明白。
明明什麼都對,明明還是之前的兩個人,可突然就覺得生活如一潭死水,掀不起絲毫的漣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