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那份喜歡經不起推敲,江逾白出事之後,明莘一改之前對江逾白的死纏爛打,轉頭就跟別人好上了。
只可惜,對方是個海王,兩人沒好幾天,明莘就染了髒病。
而明家,因為和權植不可說的關係,也在此前的案子中受到牽連。
所以,許亦檸不是很懂明蔚此番挑釁的目的。
依她看,現在夾緊尾巴做人才知明哲保身的最好辦法。
顯然,明蔚不想。
“明莘是明莘,我是我。”
“哦。”許亦檸敷衍地點了點頭,“說完了嗎?”
“說完了,我要休息了。”
“許、亦、檸!”明蔚咬牙道,“我不會讓你幸福的。”
“……”
看來這位姐姐病的不輕。
許亦檸直接關了門。
許是泡澡是著涼,又在走廊吹了風,許亦檸第二天醒來就頭昏腦漲的。
蕭末丞來電的時候,她還窩在床上。
“喂。”
一聽到許亦檸的聲音,蕭末丞就知道她生病了,“不舒服?”
“唔,沒事,著涼了……”
“去醫院。”蕭末丞手上有個大案,最近都走不開。
“嗯,我知道的。”
許亦檸嘴上答應著,但並沒有去。
她在外賣平臺買了一堆藥,胡亂吃了一把,矇頭睡了過去。
下午虞傾給她打電話,她才從睡夢中驚醒。
“你生病了?”虞傾聽著她公鴨似的嗓子。
“著涼了。”
“昨晚不是好好的嘛。”虞傾問,“你吃藥了沒有,有沒有發燒,我帶你去醫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