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許日本女人就喜歡神經病。”蘇恩曦篤定地說。
“你打擊面一定要這麼廣麼?”酒德麻衣幽幽地說。
“哦哦哦,我忘了,長腿你也是日本女人來著。”蘇恩曦露出笑容,“不過長腿你其實也挺喜歡他們三個不是麼?你不否認吧,這三個傢伙湊在一起還是蠻有魅力的。”
“也許吧,只是不是我的菜。”酒德麻衣一邊回答蘇恩曦,一邊瞥向身邊另一側。
兩個女孩站在那裡,夏彌和繪梨衣盯著舞臺的方向,靜待愷撒三人的開場……此刻這兩個女孩的神情和臺下那些花痴的客人們沒什麼兩樣,甚至比她們更專注。
“好吧,他們的確蠻有魅力的。”酒德麻衣改口了,她心說能吸引到一個名副其實的怪物女孩和一條母龍,這魅力能不大麼?
“你們兩個動作快點,場子已經幹了很久了,客人們快不耐煩了。”路明非三步並兩部跳上舞臺,催促身後的楚子航和愷撒,他先一步站在麥架前,調整麥克風的角度。
愷撒和楚子航比路明非拖慢兩步,倒不是他們兩個悠閒,其實楚子航是可以趕上路明非的,主要是他清理芬格爾為他抹的摩絲花了點時間,而愷撒純粹是因為著裝問題……他的服裝比起楚子航和路明非太複雜了,穿起來繁瑣但愷撒也沒什麼意見,因為他覺得這一身很適合他,比起楚子航和路明非他也是最亮眼的那一個。
“你們緊張麼?”楚子航說,他站定在路明非的側面,拿著金色的號管正在檢查笛頭。
“有什麼值得緊張的?如果你也有在維也納金色大廳的演出經歷,這些對你來說只算是小場面。”愷撒站定在路明非另一側,他的嘴裡還叼著一隻雪茄,語氣淡淡地說,如果仔細聽其實還是能發現他的語氣裡夾雜著隱隱的顫音,說完全不緊張那是假的。
“我還好。”楚子航的確沒那麼緊張,雖然他沒有在維也納金色大廳的演出經歷,但他的表演每年都是仕蘭中學元旦匯演的壓軸節目,“但是路明非看起來似乎很緊張。”
但楚子航也不是完全輕鬆,因為這仕蘭中學的演出也不完全相同,臺下的女人們他可以看做仕蘭中學的同學,二樓的昂熱和副校長他們和仕蘭中學的校領導也沒什麼區別,唯一不同的是……這一次他知道有夏彌在看著。
愷撒扭頭,路明非的確在深呼吸,他的反應比愷撒和楚子航都更劇烈,擁有“鐮鼬”的愷撒能聽到路明非的心跳很快又很沉,就像是胸口裡藏了一面悶鼓,以極快的頻率被擂響,這傢伙的心臟簡直都快跳出來了。
“哦,他緊張不是因為演出。”愷撒幫路明非把衣服後面的褶皺給拍齊,“他緊張是因為你趕來了。”
“是我的問題?”楚子航微微皺眉,他不理解。
“不是你的問題,不過你這方面還真是遲鈍。”愷撒搖搖頭,“你來了,說明某人也到場了,我能聽到你的心跳聲,比平常狀態下快了1.4倍,你因為夏彌在樓上看著你,所以緊張,要是諾諾在這裡我也會緊張。”
“哦哦哦,因為上杉家主。”楚子航恍然大悟。
“但也不是因為那個女孩在看我們演出。”愷撒壓低聲音,語氣神秘,“你一直在病房,沒機會通知你,路明非今天要幹一件大事。”
“什麼事?”楚子航不動聲色地問,但耳朵卻幾乎豎了起來,內心的楚八婆蠢蠢欲動,探出頭來。
與此同時,舞臺後方忽然傳來動靜一面面櫻木小鼓被拍響了,極有韻律的節奏拍打在上等牛皮製造的鼓面上,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……這是風俗業自古沿襲的傳統,歌伎的演出到最後的壓軸大戲時,會有鼓手拍響陳年櫻木製成的小鼓,鼓聲從輕緩到急促,當拍響小鼓的頻率急促到某個程度時,最後的大秀準時開場。
愷撒沒空和楚子航詳細解釋了,在回到自己位置之前,愷撒只來得及對楚子航說出兩個字,楚子航沒聽清愷撒的話,但他看懂了愷撒的嘴型……楚子航愣在原地,久久沒能回過神來,臉上滿是驚訝的神情。
“哥哥。”風間琉璃來到了蛇歧八家的區域。
風魔小太郎和櫻井七海等家主對他點頭示意,夜叉和櫻讓開位置,風間琉璃站在源稚生的後方。
烏鴉很有眼力見的為這位少主弟弟般了張椅子,放在源稚生的身側,至於櫻井小暮,她和櫻站在一起,櫻很禮貌地對後者點了點頭……對於一個肅殺的忍者,特別是對櫻來說,這是罕見的情況,但經歷了上次在紅井的事,儘管兩個女孩並肩作戰之後交流很少,但也不免對彼此生出好感與親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