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月舞洲和吞天洲隔得並不算遠,兩人奔波了差不多兩個時辰便來到了月舞洲的皇城城門之處。
然而,月舞洲皇城裡因有月麒麟的存在,歷年以來進城的條件都比較嚴一些。
像現在,陳木涼和李傾便被兩個彪悍的守門大將擋在了城門之外。
其中一名守衛粗著嗓子便吼道:“有令牌嗎?”
“沒有。”
陳木涼老老實實地搖了搖頭。
“那有信函嗎?”
守衛又粗著嗓子問道。
“也沒有。”
陳木涼咧嘴一笑,極為天真地搖了搖頭問道:“一定要這些玩意兒嗎?”
守衛一聽就攆著陳木涼,不耐煩地道了聲:“去去去,什麼都沒有,你玩大爺我呢?”
陳木涼剛想求情,卻被李傾擋在了身前。
李傾冷冷掃了一眼守衛,一股寒氣逼得守衛不由得多看了他幾眼。
守衛也是見過世面的,見李傾衣著華麗,氣度不凡,又這般護著陳木涼,自然便賠了賠笑道到:“這位爺,您有所不知,這進城非得有令牌或者皇室信函,否則小的就算掉了腦袋也不能放你們進去啊。”
“我不為難你。你差人去稟報一下七舞,就說,李傾找她有要事。”
李傾瞥了守衛一眼,淡淡道了一句。
他此言一出,守衛頓時一驚,臉色蒼白地問道:“公子所說的七舞,可是皇上最為疼愛的七舞公主?”
“難不成你們月舞洲還能有第二個七舞?”
李傾提高了些音量反問道。
“是是是。小的這就差人去稟報。”
守衛立馬彎腰一禮,匆匆附耳朝一位士卒道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