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嘖嘖,看來,這七舞公主在皇室裡的地位甚高啊……李傾啊,你要是娶了她,豈不是高枕無憂?還要費什麼心思打戰啊……”
陳木涼沒心沒肺地在李傾身後念念叨叨,卻沒有注意到李傾早已暗中握緊了拳頭。
他蹙了蹙眉頭,轉過身朝著陳木涼眯起了眼睛一笑,道了聲:“對了,忘了告訴你了,一劍在皇室的地位也很高。搞不好就能繼承皇位拿下月舞洲,不知道你對他有沒有興趣?”
本來,李傾也只是氣一氣陳木涼,想扳回本,所以才這般說道。
卻沒想到,陳木涼將嘴長成了o型,連連驚喜地道了一句:“此話當真?!哇……真沒想到一劍這小子深藏不露啊……看來,以後等他當了月舞洲的洲主,我得找他來喝酒。”
李傾被氣得當場轉過了身,扶額暗道了一句:“真不該給她這個榆木腦袋說這些的……”
還沒等他來得及從醋勁兒中抽離出來,卻聽得城門內一聲清脆的女子的驚喜呼喊聲傳來——
“李傾哥哥——哇,真的是你啊!!!你是來娶七舞來了嗎?”
女子提一身輕盈粉色綾羅紗裙朝著李傾歡天喜地地奔了過來,一頭便撲到了李傾的懷裡,毫無顧忌地喊道。
——絲毫不掩飾自己對李傾的喜歡。
李傾被撞得嘴角微微一陣抽搐,連忙將七舞推開,後退了幾步,尷尬地將身後正在看戲的陳木涼拉了出來,鎮重地介紹道——
“七舞,來,給你介紹一下。這位是我的夫人,她叫陳木涼。”
陳木涼剛舉起手想跟七舞笑著打聲招呼,卻見七舞粉嘟嘟的面容立馬垮了下去,嘟著嘴一臉不高興地扯著自己的袖口埋怨道:“李傾哥哥,你這是要七舞做小嗎?”
“那個,我做小,我做小……”
陳木涼還沒來得及說完便被李傾的大手捂住了嘴。
她一臉驚詫之中,只聽道了李傾以從來沒有過的認真說道:“七舞,你誤會了。我這次來找你,是有要事要談,不是來談婚論嫁的。”
“更何況,那只是兒時的一句戲言,七舞不必當真。”
“戲言?李傾哥哥,你一句戲言,七舞可是足足記了十六年了!!!再說了,你能有什麼要事?一回盛秦就是這麼多年,一回來就說這是戲言。七舞就這麼差勁,讓李傾哥哥這般看不起嗎?”
七舞委屈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,卻仍然昂著頭據理力爭,不撒潑卻倒也句句在理。
陳木涼都看不下去了,剛想幫七舞說幾句話,卻被李傾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