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李曼妮帶過來,現在!”
當他開啟抽屜,只見抽屜下一個方形的洞時候,整張臉堪比鍋黑,看到這一切他到是相信了安小溪的話,確實是李曼妮無疑。
因為,安小溪要拿走鐲子,大可搗壞了鎖,也不會費神費力的劃開底部悄無聲息的偷走了鐲子!
再而言之,安小溪在家呆的時間很短,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將抽屜的底部劃開一個洞來。
唯有李曼妮!
他不曾想,一度縱容,讓她變得愈發的膽大包天!
李家,因為天氣實在不宜出門的緣故,這些天,李曼妮都呆在家裡,大門不出二門不邁,在家聽著淡淡的歌,做瑜伽,在閒暇時間裡也是一種享受。
香汗淋漓,瘦身又養心,感覺有些疲勞,便是就著瑜伽墊坐了下來,順手拿起日曆臺,在6號這一天,畫上一個大大的紅叉!
已經過去一天了,也不知道安小溪考慮的怎麼樣,等到明天,她就看看結果,要是她還不離開莫逸臣,到時候還有什麼理由!
“砰砰砰!”三聲不輕不重的敲門聲響了起來,緊接著是家裡傭人的聲音:“曼妮小姐,有客人找你。”
“客人?”她低聲重複,疑惑不已,這個時間還有誰來找她,而且還找到家裡來,如果是傑森的話,傭人不會稱他是客。
站起身來,毛巾擦了擦肩頭的汗水,往門口走,邊應聲:“這就來了。”
拉開了房門,看到岑蔚一張臉,兀地愣住了:“怎麼是你?”
岑蔚找上門來,這還是頭一遭,莫逸臣都很少到李家老宅來,更別提岑蔚了。
“莫總在家裡宴請,讓我接曼妮小姐過去。”自然這個宴請更像是鴻門宴,岑蔚故意這麼說,是怕李曼妮不跟自己走。
畢竟這是李家,要是李曼妮執意不跟他走的話,他也拿李曼妮沒有辦法,適當的說些謊話,辦事更方便一些。
“宴請?為什麼?”她警惕的看著岑蔚,試圖用她一雙學過心理學的眼去看看他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。
而她,已經開始心虛,畢竟從月城山拿走了鐲子才兩天,莫名的宴請確實讓人摸不著頭腦,擔心和鐲子失竊的事情有關。
“這個我也不大清楚,好像是因為君臨的股價漲幅很大,莫總心情不錯,於是想請曼妮小姐過去慶祝。”
岑蔚說得含糊,但股價的事確實是有,遊樂場新建帶動了君臨的整體收益。
李曼妮依舊狐疑的看著他,新聞上確實有報道最近君臨股價漲幅不小,但莫逸臣是一個為了這點小事就慶祝的人嗎?
她心存疑慮,但在左思右想之後還是決定單刀赴會,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,她也不可能因為一隻鐲子,永遠避開莫逸臣,老死不相往來。
月城山別墅裡,安靜的可怕,天空越發的灰黑,而院子裡微弱的燈光被籠罩著一層厚重的霧氣,就像有一隻潛伏的野獸,在等著黑暗來臨的那一刻現身。
安小溪坐立不安,在壓抑的空氣下,她幾度想要離開去呼吸新鮮空氣,可只要瞥見身側男人陰沉的臉,立馬打消了這樣的念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