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辦學做成生意,也是屢見不鮮的事情,倒不是很令人稀奇。
一行人穿過大片的油菜地與種植著各式蔬菜的菜地,隱約間便可以看到學校最高建築物頂部的十字架裝飾。
這裡位置很是偏僻,方圓十里不見人煙,除去這所學校,周遭唯一的人類活動的痕跡,就是隔著一條拉那赫齊河的卡西卡島嶼監獄。
幾人還未至門口,就聽見陣陣哭聲隱約從周圍中傳來。
月朗星稀,四下偏僻,一時間平白增添了幾分恐怖氛圍。
但是眾人跟著江秉,很容易就找到找到哭聲來源。
這是一個小孩,印第安男孩。
他身穿呆板的灰制服,被寒風凍得瑟瑟發抖,正握著農具,坐在菜地中不住地小聲啜泣。
“是小杰羅,我的天,他怎麼會在這裡!”
眾人走到近前,一名戰士突然出聲。
這聲響引得小男孩注意,但是十幾雙幽綠的雙眼讓他誤以為遭遇到了郊狼,嚇得轉身就跑。
直到眾人用瓦匹緹印部落語言出聲呼喊。
小男孩在呼喊中慢慢停下腳步,直到與眾人匯合還止不住地揉搓著眼睛,彷彿在這裡見到部落的人,很令人難以置信。
直到大家摘下惡鬼面具與夜視儀,他才淚流滿面的撲了上來。
“傑羅尼莫,這麼晚了你怎麼會在這裡?”
“灰熊叔叔,我白天沒有完成勞動工作,農場的監工罰我在這裡繼續工作。”
“他們就這樣把你丟在夜晚的荒野裡,他們不知道這裡有狼麼?”灰熊出離的憤怒。
“你阿媽呢,她不是和你一起被送到學校中的麼?”
“阿媽原來在洗衣房洗衣服,後來那些修女神父們說她因為天天貪吃吃大了肚子,然後在一天夜裡被撐死了。”
“他們就把阿媽抬到後山的墓地埋了。”
小杰羅尼莫提起自己的母親,神色黯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