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少年施法定住他後,開始脫薄薄的白衫,那神態,姿勢,一伸手一投足,風情萬種,撩人至極。
少年灑瀉的發絲襯著雪色美背,黑白分明,宛如暈染著水墨畫的玉瓷。軟若無骨的身體側躺在床上,眉梢帶著似有似無的誘惑,慵懶清魅,雖然棉被遮住了少年的下半身,卻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意境,更讓人饑渴難耐,心如貓抓。
任博遠從少年脫衣的動作起,就已搖旗吶喊。吃不到就算了,關鍵自己還捨不得閉眼,越看越上火,越上火越想看。
以前他見過的神馬脫衣舞,豔舞等等,連少年一個腳指頭都比不了。他光看少年,就宛如吃了一百顆‘偉哥’,如狼似虎,洶湧澎湃。
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,任博遠感到比地獄還難受的煎熬,不能言,不能動,脹痛得某處卻一直不消退。
漫長的一夜,床頭的少年酣睡,床尾的男人粗重喘息的聲音一直未停。
一天後,林疏闌和任博遠坐飛機回s海。
林疏闌心情良好,在飛機上遇到兩個粉絲,破例幫其簽了名。
任博遠俊臉憔悴,眼帶血絲,他再也不要定力訓練了,連續一天一夜,少年睡的時候勾人,醒的時候撩撥,他的小兄弟沒廢掉,真是個奇跡。
他哀怨地看了眼旁邊座位的少年,扭頭望向機艙外的朵朵白雲:哎,革命尚未成功,同志仍需努力呀。
林疏闌回到s海的當天,回了一趟家,便馬不停蹄地又坐飛機出國,這次是前往y大利首都——羅馬。
梵蒂崗地處於羅馬城西北角的高地,是一個‘國中國’,領土呈三角形,包括聖彼得廣場、聖彼得大教堂、梵蒂崗宮和梵蒂崗博物館等。這裡是世界十三億天主教徒的精神中心,教皇是這裡的最高統治者,是上帝的代言。
五天前,光·神諭正式加冕為新任教皇,其前所未有,獨一無二的稱號據說是神所恩賜。
雖說加冕大典已過去了幾天,但從世界各地而來,因人多還未見到教皇真身的信徒們久久不願離去。
於是,仁慈的教皇每天中午半小時,會到梵蒂崗宮的露臺,滿足信徒們虔誠的叩拜致敬。
林疏闌站在聖彼得廣場的一邊緣處,等待著新任教皇的現身。
他今早一下飛機,就趕往此地,發現‘梵蒂崗’地盤很小,但神識竟然探查不進去,可見不是徒有虛名,基於還未搞清楚情況,他只得跟一群人在這裡等待教皇出現。
他為何在此?原因很簡單。
昨天中午,他回到s海沒多久,就接到雷嶽打來電話,說陳澈於兩個小時前,確認死亡,屍體將由y大利領事館負責護送回國。
死亡?!如果不是一板一眼的雷嶽告知,他還以為在開國際玩笑。
不可能死,他給魏銘海和陳澈都做過本命命牌,儲物空間裡的命牌好好的,怎麼可能死!
瞭解大致因果後,林疏闌認定陳澈的失蹤,極有可能與新任教皇脫不了幹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