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喲。”疼得任博遠差點飆出淚,他馬上忍住叫喊,奇了個怪,在地獄煎熬時,再大的劇痛,他都沒哼哼,被少年一捏,他就感到疼痛難忍呢?
要林疏闌知道他內心所想,肯定一巴掌拍過去,沒哼哼?唧唧歪歪不停,邊呻吟喊痛,邊嘰咕著上天堂,下地獄的,吵死人了。
“醒了沒?”林疏闌兩手沒放鬆,任博遠意志力不錯,忍耐力太差,有必要提高呀,一點痛就嚷嚷。
“我醒了,醒了!”任博遠不敢叫疼,立馬端正坐好,聚精會神。
林疏闌再重重捏了對方一下,這廝以為他很閑?累了兩天兩夜,他想睡覺休息,而不是跟對方耗時間:“我只說一遍,你記不住,我就撕爛你的臉。”
任博遠感到少年捏住他兩頰的手慢慢轉動,疼得他急忙發聲:“吾,紫叨…了。”
他剛開始認真地聽著少年緩緩口述,沒一會,就走神了。少年吐氣如蘭,灩澤的小嘴一張一合,引人遐想不已。
“喲喲喲…,首…霞…流慶。”
林疏闌毫不留情,像轉微波爐開關一樣,把任博遠臉上的兩坨肉扭成了麻花。
真是朽木不可雕也!他鬆手,瞪著臉頰紅腫的任博遠,沒好氣地說:“我們還是做朋友吧。”
任博遠揉著臉,一聽這話,如晴空霹靂,趕緊懺悔加哀求:“別,別,疏闌,我專心,求求你,再給我一次機會。”
林疏闌充耳未聞,他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,雖幫任博遠打通了穴道,可還沒問對方的意願。
“疏闌,我錯了,我錯了,主要是你太迷人了。”任博遠哭喪著臉,表情誇張,生怕才降臨的幸福變成泡影,用手輕輕地自打自耳光,可憐巴巴地祈求原諒。
“好了,別耍寶了,我有正事問你。”林疏闌被任博遠滑稽的舉動逗得一:“你的體質很適合修魔道,但要問問你是否願意。”
“我的命都是疏闌救的,你說什麼,我都願意。”任博遠停下手,嬉皮笑臉地討好道:“我生是疏闌的人,死是疏闌的鬼。”
林疏闌啼笑皆非,對方耍賴的工夫到不錯,聽這話,是纏上他,要他負責的意思呀。
“修煉魔功,就和我是同道中人了。”任博遠的體質太特別了,林疏闌還是蠻想看看隱暗靈根修煉魔功,到底有何特別之處。
任博遠雙眼一亮,急忙道:“我要修,我要修。”開玩笑,只要跟少年套得上關系,他什麼都願意。
“那好,今天先上第一課,定力!”林疏闌扳著臉,心裡哼哼:任博遠的劣質根和壞毛病太多了,必須先好好治治,順便報複這廝讓他情緒起伏,悲痛哀傷。
“疏闌,我絕對會認真學習,不喊一聲苦或痛。”任博遠正襟危坐,嚴肅地表示。他知道少年眼光高,自己不努力,肯定不能博得其歡心,他要變厲害,然後把陳撤,魏銘遠等情敵通通比下去。
懷著雄心壯志的任博遠在十分鐘後,血脈噴張,欲哭無淚。他盤著腿,被術法定在床尾坐著,上身,下身只穿著一條藍色內褲,盯著眼前美景直吞口水,
不帶這樣鍛煉定力的,根本就是要他慾火焚身,爆體而亡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