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葉和翠茗都不知秦鳶葫蘆裡裝的什麼藥。
秦鳶也不解釋,又命人分裝了些金銀絹帛等物便去了禪堂。
做法事的僧人們一個個上前領過東西。
秦鳶又問:“廟裡的僧人們都在這裡了麼?”
主持賠笑道:“並未,這些都是做法事的,其他的小沙彌、掃地種菜的就沒有來貴人眼前。”
秦鳶笑道:“我們在這裡叨饒了幾日,也勞煩了他們,怎能不當面謝過。”
主持又命人去喚。
不一會兒都來了,又一個個領過東西,個個都說了些吉祥話。
秦鳶也一一謝過。
等人走後,秦鳶方說了幾個人讓顧十六帶人暗暗拿下。
“估摸著我們入了城,你們就一邊拿人,一邊把那個院子翻個底朝天,塌了的屋子和枯井都不能放過,細細搜檢,看能找到些什麼證明身份的東西。”
顧十六趕忙應下。
秦鳶這才去香壇上香。
顧十六對顧十八道:“夫人行事縝密,步步為營,胸有韜略又氣定神閒,真是佩服。”
顧十八道:“不然侯爺怎麼這麼怕夫人呢。”
顧十六啐道:“這是能說的嗎?”
顧十八不以為然,還口道:“這有什麼不能說的?上次我跟著侯爺去大營,侯爺自個問參將們怕不怕夫人。說怕才有前程呢。哎!真是可惜……”
想起來侯爺的暗疾,顧十八突然說不下去了。
顧十六莫名其妙地問:“可惜什麼?”
顧十八意味不明地看了眼顧十六。
這人一向聰敏,這會兒怎麼這麼遲鈍?
見顧十六還等著他回答,顧十八啐道:“這話是能說的嗎?”
要為尊者諱。
他們這些緊跟著侯爺的人怎麼能說出來呢?
只能意會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