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太醫將信鴿抱入屋內,沒多久又將窗子開啟,將信鴿放了出去。
信鴿輕輕叫了幾聲,便撲稜稜飛出了院子。
這一切都無人知曉。
秦府。
崔氏等人早已接到了侯府閉門謝客的訊息,心中本就有些忐忑,沒想到緊跟著又聽說定北候府自請封府。
崔氏就有些慌,問秦祭酒,“這要緊嗎?”
秦祭酒捻著鬍鬚,也說不出個什麼來,只道:“吉人自有天相,我看將軍命硬,鳶兒是個有福的,應當無事。”
崔氏嘆息:“怎麼好端端的就有了天花呢?還要自請封府,這是要生死由命了嗎?”
秦祭酒也嘆息。
“他們自請封府也是不得已,天花從定北候府出來,若是京城染疫的人多了,定北候府難逃干係。”
沒有天災就有了天花,一定就是人禍了。
人禍之事,就可大可小了,若是有心人構陷,就很講。
秦祭酒雖然不懂醫術,但看多了史書,也知道人心難料,宦海兇險。
“以後咱們也要安分守己些,不要給定北候府招禍,姑爺從塞北大捷歸來,不曉得多少雙眼睛在看呢。”
崔氏連連點頭。
第二日,崔氏就將此事告訴了前來蹭飯的秦婉。
秦婉這些日子,心思全都在林子奇身上,壓根不知京城裡有了天花。
林家和侯府沒什麼走動,顧靖暉送信也沒有送到林家去。
“天花?”
秦婉皺眉。
前世沒有這件事啊,這是怎麼回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