萬幸的是,他們太不把三百餘里外的東江兵當回事,出門圍獵時只有半數在棉襖外披著簡單的鎖子甲。
因為極寒天氣對角弓影響較大,魚膠和制弓的筋腱、木製弓身,不妥善保管都會降弓力,所以連弓箭也只有半數人帶著。
“唏律律……”“駕!”
離秦逸近的韃子翻身上馬,揮舞著長刀衝了過來。
勇氣可嘉,蠢貨如斯!
秦逸理都沒理。
五十步外,聽到這邊動靜,返回來想撿腿傷韃子弓箭的傢伙。
“嘣!”
秦逸抬手一弩,當場射翻。
“五個了!”
他把弩往身旁一擱,隨手操起九尺線槍,站在雪丘頂上,左腳前、右腳後拉開架勢,直面刀鋒。
“爺砍死你啊!”
咆哮著衝來的韃子年紀不大,打馬而來時,頭上的暖笠帽都顛飛了。
光溜溜的禿頂上,豬尾巴一樣的小辮子胡亂飛舞。
可惜不是每一匹馬都叫戰馬,天生對尖銳物敏感的馬兒,並沒直挺挺往鋒利的線槍上撞,不顧主人的指揮,在靠近時強行移開了方向。
“噗嗤!”
一寸長一寸強!
尺把長鋒利的重槍頭,硬生生把馬上的韃子挑飛離鞍。
“嗷……”
在韃子驚天慘嚎聲中,秦逸連槍帶人甩到一旁。
“傻缺一個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