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要我的命?老子殺你全家信不信?
……
“八匹馬啊!四季財啊……”
三樓喧鬧的聲響一刻未停,這年頭人命不如狗。
死傷一個小墩卒算個屁?正好多省一份軍糧。
墩長劉大疤喝的滿面紅光,猛然看到樓梯口冒出一個腦袋,可不正是敢違逆自己的傻大個秦憨子。
“啪!”
劉大疤霍然起身把桌子一拍,戟指來人開口叫罵。
“秦憨子!俺就說你是在裝死!”
背朝著樓梯口的常海聞言立馬起身,獰笑著直奔秦逸而來。
“喲呵!憨子,俺瞅你這狗腦袋還真夠硬啊!”
已經上樓站穩腳的秦逸,突然亮出身後的手斧,一言不發、揮手就劈。
“噗!”
鋒利的斧刃斜著劈在常海左脖頸,也虧得這狗東西電光火石間一縮脖子,後仰了幾寸。
斧刃沒劈斷脖頸椎,但也把常海脖子豁開一個巨大的創口,傷可及骨。
左半邊皮肉、食道、喉管都被撕開,頸動脈的熱血猛一下呲出去數尺。
常海還沒意識到發生什麼事,但手持利斧的秦逸把他嚇得滿眼驚恐,連退幾步。
哐啷一下,撞到了簡陋的矮凳、當場委頓在地。
劇痛襲來,常海喊不出聲,只能雙手緊緊捂著噴血的脖頸。
鮮血汩汩流出,極短時間就把他半邊身子衣襟都染得通紅。
“啊!殺人了!”“秦憨子瘋了!”
驟變突生,桌上三人這才反應過來,兩個幫閒嚇得大吼大叫。
劉大疤驚恐到小腿肚子都轉筋,面色唰的雪白一片,指著秦逸的手指抖若篩糠。
“你你你大膽!你你你放肆!”
剛被呲了一臉血的秦逸,眼都紅了。
快步繞過桌凳,對著僵立的劉大疤抬手就劈。
“受死吧!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