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山伸出手,看著王學洲認真的解釋:“這是我爹拿命賺來的錢,要留著給爺奶養老,我還要娶媳婦傳宗接代,我不會跟您客氣的。”
王學洲笑了笑:“本該如此。”
不知道這家人心中是怎麼想的,但是面上對王學洲並無怨懟之色,只說是自己命不好。
這讓王學洲心中更加不是滋味兒。
回去之後,王學洲就命人在童山家附近打聽了一下這一家的為人處世,得出一個不錯的結論後,就派人傳話,讓童山去水泥坊做事。
授人予魚不如授人予漁。
給童山一份穩定的工作,也讓他們家有一些盼頭。
但王學洲的這個舉動,卻無意間在水泥坊收穫了一大波聲望。
所有人幹活都更加上心也更加賣力。
讓古在田直呼他這半年白乾。
辛辛苦苦幹了半年,都不如王主事回來往水泥坊一坐。
人心立馬齊了。
崔太保被扭傷這事,王學洲逃了幾天,還是被崔侍郎堵了金鑾殿上。
就是在碼頭上目中無人,壓根兒沒將王學洲放眼裡的崔大爺。
對此王學洲顯然在意料之中。
他態度惶恐又小心翼翼的秉持著三不原則。
‘不清楚、不是我乾的、不關我事’的態度,差點沒將崔侍郎氣出一個好歹來。
最後是太子出面‘勸說’王學洲去道一道歉。
王學洲無可不可。
道歉嘛!這題他會。
“雖說此事和臣無關,但您是太子殿下您說了算,臣年紀小臉皮厚,道個歉也沒什麼,但您不能可著臣一人欺辱吧?這事說到底,罪魁禍首是尚寶司卿莫大人啊!道歉這事,正主不去,我這個湊數的過去不太合適吧?”
尚寶司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,面色忐忑的立馬錶態:“臣願意前往!”
劉士看著莫思的眼神中流露出幾分同情和同病相憐之感。
你說你好端端的,你惹他幹啥?
瞅瞅,這就甩不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