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起此事,他也底氣不足:“都是我的錯,應該一開始就請醫術好一些的大夫給看診的,不該隨便找個大夫看了一下,不然···”
這次雖然生下了雙胞胎男孩兒,但王邀月也傷了身子,看上去比之前病弱許多。
尤其是天氣一冷,總是手腳冰涼,身上穿再多衣服都熱不起來。
王邀月的眼淚像是斷了線珠子似的。
張氏摟著她:“好了好了,都過去了,以後又不是見不到了,只要女婿肯努力,不出兩年就能見面了。”
王學洲堅定道:“兩年後,絕對讓姐夫考上!”
王邀月雖然有些傷心,但也知道這是好事,只是她一時有些沒調整過來。
擦擦眼淚,她決定在王家多住幾天,好好的和父母兄弟相處。
徐山哪有不應的,就連王邀月的公婆得知訊息之後,也連聲答應,一點意見沒有。
流水席擺了五天,實在是因為十里八鄉來的人太多了。
聽說王家人不管不管賀禮多少,哪怕只是一句祝福的話也熱情的招呼人吃飯,於是來的人就更多了。
要說最開心的就數楊禾了。
最近幾日他都像是老鼠掉進了大米缸裡,每天都吃的飽飽的。
就連一向嫌棄他吃得多的老劉氏,也大手一揮:“吃!敞開了吃!”
縣丞見到王學洲,完全沒有第一次見面時的倨傲,態度恭謹,專門帶著自己的兒子前來賀喜,就連賀禮都比別人的厚上幾分,不過王學洲只撿了其中一些不太重要的東西收了,其他的全都退了回去。
包大人也把建狀元坊的事情和村裡落實下來,這才找王學洲說正事。
“王大人,是這樣的,縣學的學子希望您能去走一趟,指點指點他們。”
縣學?
說起來王學洲從中了秀才之後,一直在府學進學,對縣學的瞭解並不多。
不過他身為縣學的一份子,這點力是該出的。
只是他指點?指點啥?
“包大人,指點談不上,閒聊倒是可以。”
他猜應該是讓他去給縣學的學子打打雞血,類似於榮耀校友演講之類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