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頃。
龍娥英靠上胸膛,嘴角上揚。
“真有這麼喜歡?”
“一般般吧,也不是很喜歡,有就吃,沒有拉倒。”
龍娥英揪住衣襟,埋首胸膛,用力撥出鼻息。
大冬天,溫熱潮溼的氣息隔開衣衫噴吐到胸膛上,癢癢的,梁渠哈哈大笑。
“我一早說過,騙你做什麼?”
龍娥英豐滿而不臃腫,一隻大手正好盈盈地託握住,將滴未滴的水珠一般。
再大就好像硬把豬肉往孔雀屁股上貼,再小又少了繁多韻味,孔雀羽毛不豐。
“嗯哼。”
龍娥英對梁渠的回答尚算滿意,兩足互踢腳後跟,脫了鞋子,上半身蜷縮到梁渠腿上。
嬌氣的很。
梁渠輕撫娥英的後背,並非不能理解。
儘管兩情相悅,然以世俗道德對女子的貞潔要求,給了出去,終究會患得患失的,急需不斷地向伴侶索求堅定的安全感,表現出來便是一股子“黏糊”勁。
反覆的問。
反覆的要求。
反覆的確認自己的魅力。
哪怕腳趾甲修剪的圓不圓潤,都要問上一遍。
此前全沒什麼表現的機會,單單中間休息時,龍娥英讓餵了一碗麵,現在閒暇下來,便又表現了出來。
龍娥英年歲比梁渠大一輪,平日嫻靜成熟,此時倒和龍瑤、龍璃這樣的小女孩沒兩樣。
讓赤山再慢些。
梁渠撫摸長髮。
很黑很細很軟。
嗤!
赤山打個響鼻,艱難地挪行蹄子。
平日裡三個大跳的路程,硬是讓它走成蝸牛,當真難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