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二歲的臻象。
響徹天下的大名頭,恍當一下子砸到自己肩上,根本不是十來歲的少年少女能扛住的,現在脊骨上還冷汗,掌心發汗,像剛從湖裡游出來。
收拾收拾出門。
「興義伯,我家小子怎麼樣?」
「興義伯,剛才排隊第十五個是我家閨女!」
等候許久的學徒父母圍攏上前,七嘴八舌。
梁渠簡單應付兩句,一位錦服男人快步上前,捧出一個木匣。
「興義伯!萬謝興義伯助犬子頓悟!」
「你是————?杜翰文的父親?」
「正是!」中年人頗顯激動,拉開木匣,「曾聞梁大人喜好江淮八美之一的鮫人淚,特此感謝!」
木匣中,一枚淚滴狀的鮫人淚靜躺其中。
「破個肉關罷,不值如此大禮,今日在場七八百人,是杜翰文自己努力,拿回去吧。」
梁渠伸手合上木匣,中間掌心輕輕一擦。
澤鼎毫無反應。
察!
沒有水澤精華!
以他經手上百顆鮫人淚的老辣目光,一眼認出這顆鮫人淚貨真價實。
稍作思索,幹,以前摸過的鮫人淚,現如今流動到市場上了!
兜兜轉轉—·
「興義伯謙遜,您之恩義,可不單單是為突破肉關。」
大庭廣眾之下頓悟,無疑另類的證明了杜翰文的天賦,當然,趁此難得機會,能同大名鼎鼎的梁渠說上兩句話,搭些淺薄關係,那也是杜高岑想要的。
不過樑渠更關心對方言語中透露的另一資訊。
「何謂江淮八美?」
杜高岑訝然。
「您不知道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