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她被人為修改了記憶,單知道要執行刺殺任務。”
“這……”
梁渠驚訝,血咒什麼他可以理解,修改記憶是怎麼做到的?
改了記憶,能正常執行任務?
“她在哪修行的?生活記憶總不能一塊刪吧?”
龍平江尷尬:“一概不知……”
“如此厲害,又是狩虎大武師,不像鬼母教能辦到的事啊……”梁渠思索。
手法太高階,不像小勢力,小作坊能搞的。
鬼母教雖不小,然而脫離時代,版本落後,不該有如此高超的技術。
真南疆和北庭?
“為何是個女的?”龍娥英問,“我見她姿色不錯。”
龍平江抬眼望向梁渠。
梁渠皺眉:“你說便說,偷偷看我做什麼?”
“此女計劃,打算先行色誘,豈料……”龍平江話說一半,精神連結中忽有傳訊,當即話鋒一轉,“豈料見到娥英大人便自慚形穢,躊躇猶豫,恰巧夜半長老船上出了事,‘受有重傷’,給了機會。”
龍娥英捏了捏梁渠肩膀:“你教的?”
她知曉梁渠和龍平江之間有交換資訊之能。
“怎麼可能。”梁渠矢口否認。
龍娥英自然不信,可仍眯上了眼睛。
“船上沒其它留手段吧?壞了支援物資可是大事。”
“我和平河與炳麟大人,檢查有三遍,千真萬確,沒有後手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梁渠鬆一口氣。
有《眼識法》,沒有針對之術,尋常“刺殺”根本不存在。
今日登船之前,他便覺察到一股針刺惡意。
不出意外。
出了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