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納悶。”
二人旁若無人的交談,直至交流完,似乎才意識到周圍環境。
梁渠揮揮手:“顏慶山、顏崇文,你們兩個把人帶下去,拷打審問。”
顏氏兄弟愣在原地:“下面的刺客……”
“她就是刺客。”
“?”
眾人腦子繞得很。
梁渠半夜跳出來說抓刺客,然後又抓住了一個刺客?
那底下的刺客呢?
有兩個?
船艙底部。
小江獺張牙舞爪,抱住一個軍漢的腿就亂啃亂咬。
它睡得正香,突然間一群軍漢闖了進來,各種翻箱倒櫃。
“人呢?怎麼不見了?”
“這邊沒有,那邊也沒有。”
數十號人用刀鞘這戳戳,那弄弄,翻動乾草,毛沒找到一根!
寶船甲板。
龍平江,龍平河從船尾趕回,協助顏崇文,顏慶山嚴刑拷打。
梁渠跳上望鬥。
“大家回去睡覺吧,辛苦了,今日登船者,協助抓捕刺客,每人一個小功,明日加餐!”
軍漢們知曉自己成了協助演戲抓刺客的一員,想象中的大功雖然沒有,但一個小功,也算得了好處。
翌日傍晚。
梁渠拋動靈兵,比較它和青狼孰優孰劣。
龍平江趕回報道。
“沒審出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