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順風知道便罷。
景福伯排在安寧侯後面,同樣一萬兩,藉口像樣他才答應收錢,擴充財庫,結果後面一個一個的“妖魔鬼怪”全跳了出來。
藉口太弱,情分就便凸顯了出來。
得人錢財,與人消災。
眼下無災,將來有災。
誰知道什麼災?
肯定有人走漏了風聲,昨晚一共五人,龍瑤、龍璃不愛出門碎嘴,李順風圓滑,更不可能,只能是他兒子。
“小年輕果然靠不住。”
梁渠嘆息。
“走啦,長老!”
“來了!”
一月中。
平陽飄雪。
單薄的雪蓋不住隆褶的屋瓦,黑白參差。
明面上半月江河航行,實際於海坊主煉化八爪王處,同龍娥英相處半月的梁渠浮出水面,再回平陽。
河泊所不急報道。
封了興義伯,少不了請客,錢包要大出血,先忙正事。
家宅內。
水缸內厚冰凝結。
龍璃鐵鉗夾住火炭放入硯臺下溫熱。
梁渠持筆舔墨,筆走龍蛇,寫明簡中義可能會有處置結果,以及自己順利拿到“屠宰證”的全過程。
吹乾墨跡。
“東家?”
晌午,陳秀捧持托盤給西廂房大師送飯,被梁渠截胡。
“沒事,你忙你的去。”
梁渠揮揮手,接過送飯重任,按老和尚要求,將寫好情況的紙條壓在碗底,往門口一放。
咯咯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