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奔馬初境。”
“狼煙地橋。”
“咳咳。”
梁渠甫開口,胡奇,向長松就止不住咳嗽,跟著阿武一塊低頭,尋找磚石縫隙。
楊許大笑。
“去歲我攏共收信三封,師父給九師弟著墨極多,頭一封講喜得弟子,品性純良,出類拔萃,第二封便說九師弟拜入河泊所,成就奔馬。
當時我就有納悶,這不算完,緊接冬天第三封,言梁師弟治水有功,得聖皇口諭。
我手執書信,真有幾分茫然無措,懷疑是不是信使送錯家書。”
不止楊許。
六位親衛全有驚嚇。
梁渠年紀輕輕,排到末尾,望之眾人裡最小的一位。
豈料境界如此之高。
無怪乎感受不到氣血波動,原是大家平級!
了不得。
連大師兄都表現如此,胡奇,向長松尷尬稍緩。
不是自己不行,是師弟非人。
越王從北到南,就送這麼一塊玉牌,金銀銅的都沒地說理去呢。
熱鬧大半個時辰,臨近中午飯點,大堂內往來人漸多,氣氛熱烈。
楊許要做東請客,進包廂擺上一桌。
楊東雄道:“江上風浪小,裝進食盒帶到船上吃吧,赫連兄尚在甲板看船,咱們不好吃獨食,且早日抵達黃州,你娘好和親人多敘兩日的舊。”
“那便不耽擱,大家去一趟黃州不容易,師弟的船上留有空房嗎?”
“單師兄七位是夠的,無需另外租船。”
“另有七匹馬。”
“有兩艘船,底倉空間足夠。”
“好!今日沾沾小師弟的光,省些銀兩。”
楊許點些飯菜,讓夥計送到碼頭,自己帶親衛回屋收拾收拾行李登船。
“寶船啊。”
運河口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