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欠著行不行?”
噗!
肥鯰魚再吐。
“小魚經營,概不賒賬。”
“嘶,你這魚怪機靈的。”
向長松嘲笑:“四師兄怕不是連條魚都要騙。”
“必不可能!”
徐子帥矢口否認。
向長松舉手:“俞師兄,陸師兄,到了那邊,咱們怎麼叫人啊?”
“唔。”
眾人面面相覷,真不太清楚師孃的父親要怎麼稱呼。
師姥爺?
俞墩擺擺手:“沒必要多想,師孃父親是致仕的光祿寺卿,咱們跟著喊許大人就成。”
……
夜晚。
梁渠獨自下水,搭建通往上饒埠的渦流水道。
渦流水道未曾蛻變為神通,但水王猿和澤狨搭建出來的質量截然不同。
一次搭建,即可支撐數月之久,一條水道更可延伸出百里。
質的飛躍。
梁渠準備就此一路鋪設到黃州,麾下水獸,物資,凡有需要,隨時能夠往來。
淮江五湖之一的彭澤就在黃州附近,大小遠不如江淮大澤,卻另有一番光景。
路修得夠好。
彭澤和江淮大澤就是緊挨的鄰居湖!
第三日清晨。
密密麻麻的水鳥盤旋天空,等著船上的人傾倒出昨晚吃剩的殘羹冷炙。
關從簡起個大早,一口一個新鮮出爐的蟹肉小籠包,滿嘴流湯,鮮掉眉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