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答應了?”
梁渠又是搖頭。
“啊?”
眾人大驚。
徐子帥驚詫:“弟子,義子全不當?”
“不當。”
不收弟子,成義子。
梁渠起初是心動的。
人養只貓,身上都有貓騷味,越王卻未追究蛇妖一事,端是寬宏大量。
怎奈時機不同。
自己義興鎮辛辛苦苦發展那麼久。
到寧江府,多半要住到府城中心。
年年河神祭祀有沒有份尚且兩說,離水澤距離絕對沒有平陽府那麼近。
且蛤蟆大王的通道消失,香邑縣的血石礦距離更遠,自己打下的根基朝夕間化為烏有。
想要南北連通,非得連線大段的渦流水道不可,平日維護是個極大負荷。
許一兩天就得抽空一次,頻率太高,身體受不了。
“你什麼都不當,豈不是什麼好處沒撈著?單拿一個玉牌?”
“那倒不至於,越王大度,感我忠義,孝悌,依舊收我為座下記名弟子,今後玉牌就是我腰牌,隨時可去寧江府找越王,不必通傳,且……”
梁渠故作停頓。
“哎呦喂,伱丫大閨女上轎啊,急死我了,能不能一口氣說完!”徐子帥抓住梁渠肩膀搖晃。
“越王明明找我,怎麼徐師兄比我都急?”
“快說快說!”
梁渠咧嘴:“且越王讓弟子九到十年後,去往寧江府,教他如今四歲小孫子武藝!讓我做他師父!”
“啊?”
武聖孫子的師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