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快快,阿水!越王叫你前去何事?是不是要收你為徒?”
幾個小族長能猜到的事,師兄師姐如何猜不到,全緊張梁渠決定。
梁渠嘿嘿一笑,起身向楊東雄作揖,再面向諸位師兄、師姐。
“起初越王想收弟子為徒!”
向長松伸長脖子:“然後呢,你是答應還是拒絕?”
“弟子自然拒絕。”梁渠轉向楊東雄,恭敬一拜,“師父對弟子有再造之恩,如何能因利害關係,拋棄恩師,轉投他人?”
昔日老和尚要收他為徒,梁渠不過四關境界,中間差出四個大境界,仍是拒絕。
狼煙到夭龍武聖,比起曾經差距,更減少一個,僅有三境之差,沒有當初拒絕,現在答應的道理。
楊東雄乍聞直言,心緒莫名。
既有感動,亦有耽誤弟子錦繡前程之遺憾。
武聖。
國之柱石啊。
“師父不必為弟子抱憾,昔日沒有師父教導,渠必不會有今日境遇。
弟子摸得玉牌之前,曾見一南潯子弟摸得銅牌,其衣著補丁,漿洗髮白,必多有窘迫。
倘若家住香邑大縣,困頓於車馬,又豈能有翻身之機?”
梁渠言辭真切。
依靠楊東雄,他平穩度過發育期,此後順勢進入到河泊所,同頂頭上司徐嶽龍攀上關係,至此平步青雲。
沒有楊師打的底子,許多事情無從談起。
至少五月異象,輪不著梁渠吃肉。
楊東雄微微點頭,理解梁渠話語,老懷甚慰。
徐子帥迫不及待往下問。
“然後呢,拒絕,就沒了?”
“其後越王轉而要收弟子為義子。”
義子!
眾人一驚。
這關係比師徒親近多了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