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。
越王並非突然成武聖,此前便是威寧侯,不認識其他貴胄及貴胄子弟反倒稀奇。
船頭。
四條蛇妖如喪考妣。
連向來暴躁的藍虺都沒了脾氣,平日為了緩解煉身酸,癢,它拼命的撞擊岩石,大地,以痛楚緩解。
現在好了。
穿骨鎖一打,無時無刻不感受到脊骨上傳來的劇痛,完全體會不到煉體的酸癢。
還被打上了烙印,完全不用別人動手,武聖念頭一動,它們腦子就得炸開。
甚至連膽囊都讓切走。
早知如此,不如硬著頭皮回去,頂天被扒一層皮,也好過被當狗使。
黃鱗,橙鱗斜眼看赤鱗,眼神示意對方有沒有主意。
赤鱗沉默不語,任由雨水沖刷,混著傷口鮮血,淌入大澤。
……
“大丈夫當如是……”
甲板上,項方素遙望越王背影,生出一句感慨。
四條蛇妖,說當狗就當狗。
一眾五六品的武官,上跟前說話的資格都沒有。
威風八面!
此等風光,連梁渠如何哄騙蛇妖一事,項方素的探究心思都變淡許多。
知曉再多,不如武道跨上一境。
“別發愣!”
徐嶽龍提醒。
越王后頭還有一眾老臣。
按照品階,這下才算是輪到梁渠等人說話。
眾人全正經神色,排好隊,按次序一一上前見禮。
諸位老臣來自天南地北,卻無交流障礙,連口音都聽不大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