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裳整齊,無有傷口,不似與人爭鬥,倒是奇特。
一晚上如此憔悴,莫非是……
他閉目聽聲。
“元陽未失,怪哉怪哉……”
傍晚。
太陽西斜,院中一片赤紅,樹蔭投到梁渠臉上。
他眼皮微顫,緩緩睜開,正對落日,忍不住眯上眼。
半晌,梁渠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。
這下好了,不用選了。
閉目回想,川主斬蛟的那一幕果真少掉許多神韻,很多地方變得模糊不清。
“可惜蜃蟲沒辦法造夢……”
川主斬蛟神異非凡,梁渠一早想復刻,但蜃蟲終究是有極限的。
讓它在夢裡復刻一個春雷滾滾沒問題,川主斬蛟,著實為難。
哪怕模仿出來也壓根沒有絲毫神韻,空殼子罷,沒有任何作用。
“有總比沒有好。”
梁渠吃過晚飯,抓住殘餘神韻,繼續觀摩。
接下來的數天時間,他足不出戶。
沒有去河泊所報道,沒有去武館,就宅家裡,觀摩越來越少的殘韻。
期間梁渠有一個意外發現。
他長高了!
之前他的身高在五尺五五,一米八五左右,現在卻是五尺六五,多出一寸,達到了一米八八的水平!
估摸著是川主帝君的融合又催了一波。
“差不多長到頭了。”
梁渠以前煉製長槍被陸師兄摸過骨,給出的界限便是五尺六到五尺七之間。
後來他去醫館學醫,加上武道認知的增長,知曉自己的個子差不多到了頭,再長也就半寸左右。
這日傍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