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渠恭敬地接過稿紙,掃過一眼封面。
《耳識法》。
與耳朵有關?
翻過封面,梁渠帶上猜測細細端詳。
稿紙開篇並沒有上來就講所謂的耳識法,老和尚先用自己的話總結了一番《成唯識論結》的大致內容。
唯識法中以八識為中心,所謂八識,老和尚言簡意賅。
“前五識,為耳、眼、鼻、舌、身;第六識,為意識;第七識,為潛在識;第八識,為一切之根本的種子識。”
《耳識法》便是老和尚花費一個月時間,總結出八識中的第一識,是整篇《成唯識論結》中最簡單,最初始的一部分。
“一切諸法,皆無自性,以我之心,識之萬相……”
金明油燈下,梁渠盤膝坐在蒲團上通覽一遍,對耳識法上的內容迷迷糊糊。
《成唯識論結》已然是總結過的。
《耳識法》又是老和尚的三度翻譯。
可即便如此,他仍似懂非懂。
好像明白了,又好像不明白。
莫非自己沒有慧根?
老和尚見梁渠眉頭緊皺,出言點撥。
“風過長林,枯葉作何聲?”
梁渠想了想。
“沙沙?”
“翠葉又作何聲?”
“唔……嘩嘩?”
“聞生與死之別耳。”
嘶!
梁渠腦海中彷彿劃過一道閃電,撥得雲霧見青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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