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是個男人,都會甘願死在這樣的女人手裡。
嘆了一口氣。
他突然有些同情眼前一襲黑衣的少年。
拍手笑道:“我看你就跟那跑了幾十裡山路,衝進桃園偷吃的傢伙一樣,明明眼前掛滿了蜜桃,怎奈離成熟還早得很......”
哈哈哈!
白衣男子笑了起來,有一種幸災樂禍的快意!
就算那女人脫光了站在你面前,那又怎麼樣?
你只是一隻小鴨子,連水都不會遊!
王賢笑了,喃喃自語道:“你這是在羨慕我?還是恨我?”
想想又道:“你羨慕我也沒用,我也不知道她何時才能醒來,就算你現在殺了她,也是白搭!”
臥槽!
白衣男子瘋了!
這,這他娘得喝了多少喝?一個醉得一塌糊塗的女人,能做什麼?
淺淺地喝了一口酒。
王賢笑道:“你不是來跟我套交情的吧,我不認識你,也不會跟你套交情,說吧!”
還沒等白衣男子回話,耳邊傳來一聲呵斥:“你在背後損老孃?”
王賢搖搖頭:“我哪敢惹你?”
趴在床上,醒眼朦朧的納蘭秋萩問道:“為什麼?”
王賢嘿嘿笑道:“我怕你勾引我!”
納蘭秋萩氣得咬著紅唇:“你故意在這傢伙面前說我跟你不清不白.又怕我勾引你,這想做什麼?”
王賢嘆道:“因為我就要死了!”
說完“哇!”的一聲,手裡的絲巾緊緊捂住了嘴,在白衣男子面前鬆開手,一汪鮮血染紅了手裡的絲巾。
看著面前的白衣男子苦笑:“人生得意須盡歡,你是誰?”
“你快死!”
納蘭秋萩笑道:“那傢伙是......”
臥槽,聞言王賢猛的抬起頭來。
看著面前這個臉色變得越來越陰沉,一雙眼睛都能殺人的男子。
卻突然笑了起來。
深吸一口氣,白衣男子拎起王賢的酒壺,往自己面前的酒杯裡緩緩倒滿。
然後一口喝了下來,如烈火焚身一般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