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救走若玉的傢伙,那個給自己女人下毒的少年,究竟是誰。
沒想到,讓他看到了眼前這傢伙。
臥槽!
他嚇了一跳。
王賢搖搖頭:“你最好搞清楚,我坐在這裡,不一定是她的朋友,也有可能是敵人。”
白衣男子問道:“昨夜,她在哪裡喝酒?”
王賢看了他一眼,忽然露出一抹邪魅的微笑。
“她是你老婆?”
“不是?”
“那麼她跟誰喝酒關你屁事,一個女人要偷人,誰也管不了,就算是她的男人也管不住,我坐在這裡,你又能怎麼樣?”
說到這裡,王賢嘿嘿一笑:“我要是她男人,肯定跳湖淹死算了!”
從他在客棧裡遇到納蘭秋萩那一刻開始,在他面前上演的一齣戲,只怕是個男人都會瘋狂。
可惜王賢不會。
一是他見過的女人太多,二來是他修煉了師尊給的心法。
受到反噬之後,變成了眼前這模樣。
否則,若他是眼前這白衣男子。
只怕在客棧裡就吃乾抹淨,拍屁股走人了。
“這麼說,你見過她?”
白衣男子突然笑了起來,笑得比惡鬼還要猙獰、還要詭秘。
王賢搖搖頭:“她是你老婆?”
白衣男子回道:“不是。”
王賢悠然笑道:“你若有個如此美麗絕倫的老婆,你恐怕早就氣死了!”
說完將茶杯推向一旁,將酒壺取了出來,緩緩倒了半杯如血的美酒,遙指湖心的竹林。
酒沒有一滴濺出來,他的手很穩。
恍然間,白衣男子有一種錯覺。
恍若納蘭秋萩就坐在對面。
一個只要男人看上一眼,就忘不了的女人。
黑紗下隱隱約約的蛾眉,一雙秋水含煙眼睛,玲瓏豐滿的嘴唇,像一個熟透了的水蜜桃。
無論誰看見,都想咬一口。
更要命的,是她那籠罩在輕紗下的身材,一種成熟的風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