帶著絲絲劍氣的一劍,發出嗚嗚的鳴叫。
劍未至,聲已奪魂。
在王賢看來,這一劍甚至跟那身著金衣的老人有得一比。
而在來人看來,王賢全身都在自己的劍氣籠罩之下。
別說招架,恐怕連逃出客棧都未必能行。
誰知王賢既未招架,也未閃避,只是往前轟出一拳。
出手明明在黑衣人之後,只是,黑衣人斬出的一劍,還未刺進他的胸口,這一拳已經轟在對手的胸口。
如被雷擊,黑衣人殺豬般狂吼一聲,一個筋斗往後跌去。
不知砸不了幾張桌椅。
還沒等他爬起來,便哇地吐了一口血,顯然是傷到了經脈。
王賢淡淡說道:“憑良心講,你死得並不冤枉,我本來不想殺你的,可是你不該打我車伕的主意。”
客棧裡當下已無一人清醒,眾人不是趴在桌上,便是倒在地上。
竟然無一人見到王賢出手。
也沒有人看到黑衣人這狼狽的一幕。
黑衣人只覺得全身肌肉都在痛,可是他卻不能逃命,因為他看不懂王賢的修為。
看不清,就意味著危險。
而這個時候,王賢把自己的劍拿了出來。
三尺青鋒出鞘,一抹寒意在客棧裡蔓延開來。
“咣噹!”一聲。
一把讓無數天驕聞之色變的青鋒劍,驟然擱在桌上。
連這紅木桌子也不得不發出一陣吟叫。
靜靜地說道:“凡是見過這把劍的人,好像都成了死人!”
言下之意,我主動給你看了這把劍,你是不是可以去死了?
一道淡淡的光芒,自青鋒劍反光閃耀,刺痛了黑衣人的眼睛。
嘴裡呢喃道:“崑崙王賢,臥槽!你來自大漠?你沒有去天路?你還活著?”
說到這裡,黑衣人只剩下驚恐之色。
望著桌上的靈劍,嘶聲吼道:“你不是去了禁地,你不是死在大漠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