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盆裡的土灑進屋裡,碎渣噼裡啪啦濺了一地。
江國立一腳把門踹開。
看見安洛生攥著鐵棍驚恐地盯著自己,有些驚訝。緊接著臉上的橫肉擠在一起,他搓著手猥瑣地笑著。
“小姑娘長大了啊!還跟江執這個狗東西混呢?”
他步步緊逼。
安洛生顫抖著握著鐵桿。武器就在她手裡,心怕死了,她不敢劈下去。
江國立撲過來,一巴掌狠狠扇在她臉上。安洛生臉頰腫起來,火辣辣的鑽心疼,豆粒大的淚從眼角滾出來。
梨花帶雨,看得江國立心亂顫。他在外面幹活,沒混到幾個錢,多久沒跟女人睡過覺了。
何況是安洛生這種嫩妹子,手無縛雞之力,更是極品。
她手擋在胸前,江國立比她重了一百斤,在絕對力量懸殊面前,她的反抗成了江國立眼中的情趣。
“別動!”
又一巴掌甩在她臉上,安洛生眼冒金星,撲稜著身體,一口咬住江國立手掌的虎口。
“操!小婊子!”
江國立另一隻粘糊糊的髒手死死捏住安洛生的臉,逼她把嘴張開。虎口處硬生生被她的牙齒撕掉了一塊肉,江國立氣急敗壞地把枕巾扯過來,塞進她的嘴裡。
又一拳砸在她額頭上,安洛生頓時沒了力氣,天旋地轉地頭漲痛。
“江執那臭小子,他不是寶貝你嗎?老子今天就來試試你。”
襯衫被江國立撕扯開。
“啊啊!”
江執跨步一腳踢在江國立腰椎上,死死抓住他,咬緊牙,把江國立從安洛生身上搬開。江國立掙扎著,跟一頭野豬一樣,瘋狂肘擊江執的小腹。
“去你媽的!”
兩個人纏在一起廝打,江國立混亂中握住掉在床腳的鐵棍,嘭!沉悶的一聲巨響,筋骨斷裂的疼。
“兩個賤種!一個死了媽,啊啊啊!”
江執五官扭曲,一隻手鉗住江國立的脖子,另一隻手死死揪緊江國立的耳朵往外扯。
耳朵根裂開的血肉模糊,江國立疼得嚎叫。
“小兔崽子!鬆手啊,瘋狗!”
安洛生抽泣著,死死按緊胸口被撕碎的布料,眼裡帶著驚恐,身體顫抖。
嗚咽的她說不清話。
淚眼模糊,她只能看見江執被棍子砸在地上,發出沉悶急促的呼吸聲。
江國立捂著耳朵屁滾尿流地跑出去。
江執弓背,撐著地面爬起來,猩紅的眼睛裡曙著熱淚,全是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