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—”水夭夭清咳一聲,收回內心的誹詣,接著開口,“總之就是正巧碰上那個啥,然後就差點兒被人給滅口了。”
其實,也是怪她運起背得很,正巧不巧好死不死地,正撞上人家幹那檔子事兒,還屬於偷情給一國之皇帶綠帽子的那種。
“呵—”楚烠低笑一聲,垂下的眼眸裡閃過一絲暗芒,幽幽開口:“那些子腌臢事,本督原先怕髒了手,這會子,倒是覺得來了興致。”
他的貓兒,要殺要剮,也只能由他來,其他人,若是碰了傷了嚇著了,那便,用血來洗淨吧。
“督上,您老這覺悟真是太對了!”水夭夭猛地一拍桌,又摸了摸自己的脖頸間,想著之前那無辜的宮女,第一次覺得,楚烠這廝的那句“來了興致”如此順耳。
別的不說,只要楚烠一出手,那還不是爽歪歪?
涼涼地瞥了一眼空有氣勢的水夭夭,楚烠一抬手,手裡的一顆瓜子兒直直飛了出去,正打在水夭夭的額頭上。
“呀!—”水夭夭痛呼一聲,摸了摸自己的額頭,滿臉哀怨。
“今日晚了,便從明日,好好學個一招半式,省的那般沒有,淨丟了本督的臉面。”楚烠收了手,懶懶地直起身子來,直接忽略掉水夭夭一臉哀怨的神色。
“得咧,謝過督上,您老慢走。”水夭夭瞬間一眯眼,又笑的跟朵花兒似的,是了,以前啥都沒認真學,到了這地上,神力又抽風似的不定時失效,搞的分分鐘就能被人滅掉一眼,這種感覺,也是夠憋屈的了。
認真學個一招半式,別的不說,在神力恢復之前,總能防身護著自己的小命。
楚烠施施然從軟榻上起身,揹著手,經過那道暗門,回了另外的房間去了。
見著楚烠那道妖嬈勾人的背影離去,水夭夭重新端起茶杯,咕嚕咕嚕給自己灌了一大杯涼下來的茶水。
窗柩外,夜幕早已降臨,夏季的夜,偶爾一陣涼風拂過,夜色,也已深了。
解了渴,水夭夭向著床榻一撲,將身子埋了進去,今日,也是有些累了,不一會兒,就傳來她清淺的呼吸聲。
是夜,水夭夭做了噩夢,夢裡的場景,真實的不像話。
猛地驚醒過來,捂著心口喘著粗氣,水夭夭天收益一摸額間,盡是一手細密的冷汗。
望了望外面,似乎天還很暗,水夭夭閉上眼睛,強迫自己睡了過去。
翌日,天色大亮,水夭夭揉了揉眼睛,一撐手下了床榻。
“吱呀”暗門倏地開啟,楚烠抱著手,一襲寬鬆卻又裁剪得當的玄紫色衣袍,墨綠色的腰帶嵌的身材比例極好,從衣襟處蜿蜒下行,耀眼明媚的繡著硃紅色的錦帶花樣。
紅配綠,本該是極為庸俗的搭配,在他身上,卻是平白地只見炫目。
“本督今日無事,一刻鐘的功夫,準備好便出來。”立在那道暗門處,楚烠也沒走進來,只淡淡地留下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