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望著兒子那張俊臉,怒火和失望全都煙消雲散。
她只能在心裡開導自己,這回大帥不會輕易放他走,來日方長,以後催婚機會還多著呢。
晚上,厲辰風果然回來的很晚,大帥在客廳等人。
雖說是名義上的軟禁,但是基本上的自由還是有的。
只要不出燕京,隨便他怎麼折騰,大帥相信眼皮底下出不了事。
“又去哪兒亂跑,就不能老實呆在家裡修身養性?讓人看到了,又以為我在故意縱容你!”他責備說。
“這麼晚了還不睡,有事麼?”厲辰風反問。
“過幾天,張寶山要帶著兒子來燕京轉轉,這是大總統的意思,希望彼此雙方能夠解除誤會,共同為國效力。”大帥說。
“張寶山有兒子?他不是隻有幾個女兒麼?”厲辰風很意外。
“好像年輕時落外面一個私生子,最近認祖歸宗了。這趟帶著同來燕京,也是為了讓他長長見識。”
“哦。”厲辰風恍然。
“你看著我做什麼?”大帥狐疑。
“你在外面有麼?”厲辰風問。
“老子要是還有替代品,早就槍斃了你這逆子!”大帥怒不可遏。
“我就隨口一問,你又何必心虛?”
“我……”
望著他的背影,大帥恨得咬牙切齒。
厲辰風回到樓上房間,卻是怎麼也睡不著。
那條狗還是不肯進食,再這麼下去,早晚餓死,但他也沒辦法。
心病還得心藥醫,他總不能掰開狗嘴往裡灌東西吧?
他躺在床上,枕著手臂,腦海中不斷地浮現出蘇清月的臉龐。
留聲機裡,女人慵懶性感的低唱。
“假惺惺假惺惺,做人何必假惺惺……難為情難為情,什麼叫做難為情……想愛我要愛我,你就痛快的表明……”
每一個字每一句話,似乎都在意有所指,只將他聽得心煩氣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