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容綁的好,拿繩直接勒在脖子上,大家若是晚來一步,這人八成就要過去了。
看到陳老爺,他連忙呼救認罪。
“老爺,我錯了!求求您給我留條活路,把繩子給我鬆鬆!”
“大王找過來的時候,他正在掩埋髒物,就在屋子裡頭!”代容說。
這屋子臭味撲鼻,看起來已經荒廢很久了,附近的老百姓幹農活時都拿它當廁所。
“阿容,你帶陳老爺進去吧,我在外面等著。”蘇清月蹙眉道。
“好,陳老爺,您跟我來!”代容領著人進去。
“蘇先生,求求您,放了我吧!”傭人繼續肯求。
“這繩結太緊,我恐怕打不開,你再等會兒吧。”蘇清月看了眼繩索說。
“先生,您就試試……我真的快不行了……”
見他實在可憐,蘇清月便嘗試著去解。
結果拉扯兩下,結卻是勒得愈發緊了,傭人杵在那兒直翻白眼。
“我早說了解不開的。”蘇清月嘆氣道。
“……”對方欲哭無淚。
“多謝蘇先生,東西找到了!”陳老爺欣喜道。
“快來救人!”蘇清月求助說。
一群人見狀,急忙上前施救,又是潑水又是掐人中,折騰好半天對方才幽幽轉醒。
“阿良,你怎麼能做這樣的事?這些年來,咱們家不曾虧待過你呀!”陳老爺握著珠子痛心道。
傭人跪倒在地,哭著乞求原諒,斷斷續續說出了始末。
原來他在煙花之地,認識了個女子,老鴇許諾,只要拿得出三十個大洋,就會交出賣身契。
他在陳家雖然衣食無憂,一時間卻也湊不起這筆錢。
於是便動了邪念,把主意打到陳小姐的嫁妝上,知道這對父女對顆珠子異常看重,便藉著廚房失竊的『亂』子,偷拿了闢水珠。
昨日他在門口侍候,親眼目睹了蘇清月包袱中的東西,又忍不住起了賊心。
誰知還來不及銷髒,就被抓了個現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