處處躲著自己,還在懸崖之上以命相逼!
她要自由,他給她自由!
然後呢?死了?這實在太荒唐可笑!
厲辰風一邊自責,一邊回憶她有多可惡。
來之前他喝了很多酒,又吹了一路的風,這會兒頭痛欲裂。
但他依然用手臂撐牆,維持著站立的姿勢……
院子裡,林副官焦慮地在走廊下面踱來踱去。
“求你別走了,轉的我眼暈!”沐懷瑾道。
“我這不是急麼!”林副官說。
“人都沒了,急有什麼用?”
“說的輕巧,萬一少帥想不開呢!”
“少帥是幹大事的人,什麼女人沒見過,也就是痛失所愛,難過一會兒,等到緩過勁兒,該幹嘛幹嘛!”沐懷瑾一幅無所謂的表情道。
“別把少帥想的跟你一個樣!”林副官皺眉。
他看向門口,眼中露出猶豫的表情。
“怎麼,你還想讓人去找她們?”沐懷瑾看出他的心思。
“好找麼?”林副官問。
“當然不好找,你當這是別處呢,這麼大的雪,一個小時就能覆蓋掉地上的車轍印,天寒地凍的,上哪兒找去?”沐懷瑾說。
“說的也是。”林副官嘆氣。
兩人正在竊竊私語,卻聽見腳步聲從屋子裡傳來。
“少帥!”他們下意識繃緊身體。
“三天內,我要見到屍體。如果找不到,那大家就都不要回秦城了。”厲辰風說。
“是!”沐懷瑾和林副官異口同聲道。
蘇清月身體不好,生了病,這應該是真的。
至於死沒死,那就不得而知了。
人死為大,入土為安。
那個叫代容的丫頭,為何不將她埋了?非要隨身帶著?
讓死人在屋子裡躺那麼多天,這於情於理都講不通!
這女人劣跡斑斑,還有前科,還懂得陰陽風水之術,這麼輕易就死了?他不信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