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,不要再說什麼相好的,這種狼心狗肺的人,我就是死,也不會嫁給他!”
她原本是陷入愛戀中的固執少女,縱使奶奶良言苦勸也無濟於事。
但經過昨晚的事後,可可卻突然間醒悟了。
什麼山盟海誓、甜言蜜語全都是假的,那就是個為錢眼開的小人!
見她醒悟,代容覺得很慶幸。
回到農舍後,她把事情同蘇清月說了。
“是我疏忽了,可可,你能不能把那個許洋住的位置告訴我?”蘇清月問。
“他住的地方不太好找,要不等我帶你們一起過去吧!”可可說。
“這方便麼?”
“沒什麼不方便的,反正做了虧心事的是他不是我!”
見可可上了馬車,老婆婆卻依然不放心。
“既然如此,你也一起跟著來吧。”蘇清月道。
“這怎麼好意思,萬一給您添麻煩就不好了!”老婆婆猶豫道。
“您就上來吧,大家擠擠,坐得下!”代容說。
所有人都上了馬車,代容一揚鞭,馬車便朝對面的村子駛去。
路上,可可同蘇清月說起往事,一幅痛心疾首的樣子。
“他無父無母,從小家裡就窮,別人都看不上他。因為能說會道,所以我就瞎了眼信他,覺得是個有出息的人,將來能一塊過日子。有次他到我們家裡來,臨走的時候悄悄在懷裡偷了包茶葉,奶奶便說他品行不端,難以託付,我那時還給他找理由,真是被豬油蒙了心!”
“塞翁失馬,焉知非福,透過這件事認清一個人,也划算了。”
大概半個小時後,馬車進了村子,沿著小巷往裡走,最後在挨著田地的邊角位置,看到了一處破破爛爛的舊房屋。
木門緊閉,一圈樹枝插成的籬笆牆把院子圍得嚴嚴實實。
“這裡……都是我幫著收拾的。”可可心塞道。
“我先下去問問情況,你和婆婆就在車上吧。”蘇清月說。
代容下去敲門,不多時便走出來一個尖下巴兒的男人。
膚色白淨,臉部夾帶著些許麻子,但五官卻是很清秀的,雖說眼光遊離不正,但皮相生得卻相當不錯,難怪可可之前會被他蠱惑。
他身體僵硬的走出來,警惕的隔著門問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