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們趴在窗邊上,悄悄往外看。
賀海成來到了院子裡,沒有開門。
“誰啊。”他問。
“是我。”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說。
“你是誰啊?”賀海成愣了下。
“肖文景醫生的管家,賀木匠還記得我麼?”對方說。
這名字賀海成並不陌生,他還曾經到對方府上修補過傢俱。
不過因為離得遠,再加上階層不同,所以平常很少往來。
對方這會兒來做什麼?他拉開門,狐疑的望著外頭面容枯瘦的老者。
“請問您有什麼事嗎?”他問。
“抱歉打擾您了,我是來送信的。”老人年紀大了,眼神渾濁,笑起來有點滲人。
“送信?什麼信?”賀海成問。
老人不語,從袖中掏出一封信來,交給他之後轉身便走。
“誒,老人家!”賀海成試圖叫住他。
但是對方卻未回頭,反而加快了腳步。
賀海成拿著信,一頭霧水。
這信封是空白的,連個名字也沒有。
因為有布偶和紙人的事,他不敢擅自開啟,而是拿著它去找蘇清月。
“也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東西。”
“我來看看。”
蘇清月拆開了信紙後,曬然一笑。
“賀大哥不必擔憂,這是一位朋友寫給我的。”
“啊?那我就放心了!”
等賀海成走後,代容好奇道:“信是肖醫生寫的麼?”
蘇清月說:“是他的筆跡,說要我們別急,兩日後會設法掩護我們出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