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蘇小姐？”
“沒錯！”
喬南連忙把門推開一條縫隙，把它放進來。
因為擔心他們現厲辰風不在，所以屋裡沒有開燈，光線很暗。
“請拿碗水來。”紙人說。
喬南找了一圈，只在角落找到一杯積了灰的殘茶。
“這個可以嗎？”他問。
“當然！”紙人點頭。
紙人順著碗沿爬進去，隨即像泡澡一樣軟軟地靠在瓷壁上。
“等下我消失了，你就把水喝下去！”它吩咐說。
“喝你的洗澡水？”喬南嘴角抽搐。
“這是符水，幫助你隱藏身形的，待會兒直接出府，主人在外面等你……呀，我不行了……”
紙人慢慢落入水中，喬南努力忍住自己想要進去撈它的衝動。
很快，它便徹底化掉，茶水也變成了濃重的琥珀色。
喬南端起杯子，橫下心把茶水徹底灌下去。
起初沒什麼反應，但是很快，他就覺得周身毛孔彷彿都被開啟了，嗖嗖地冒著涼氣。
接著他便開始出汗，手上、脖子上、臉上、甚至後背全都是薄薄的水霧。
“什麼情況？到底是符水的問題，還是我生病了？”喬南錯愕。
冷風吹進來，虛掩的房門登時被開啟。
藉著院子裡的亮光，喬南震驚的現，自己的身體正在慢慢消失！
從手臂開始，前胸、腰下……最後兩隻腳，全都不見了。
這突如其來的變化，讓他目瞪口呆。
他遲疑了片刻，開始屏住呼吸往外走，門口的守衛正在抽菸聊天，絲毫沒有留意到他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