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你說話很舒服，我很享受現在的這一刻。”
“蘇小姐，你真不考慮跟我麼？早晚有一天，我會打敗厲辰風，登上權力之巔。而你，到時候會成為這世界上最風光的女人。”
……
蘇清月對他的表白不知可否，她笑笑，置若罔聞。
這天，沐懷瑾來的時候帶著酒意。
他坐在門口，看著蘇清月愣。
“我今天接到了一通電話，你猜是誰的？”他問。
“猜不出來。”蘇清月毫無興趣。
“厲辰風的電話。”沐懷瑾促狹地盯著她。
“哦。”蘇清月垂下眼簾，掩去所有心事與情緒波動。
“他現在燕京，接管了他父親的勢力，對我明目張膽的下戰書。不過不是因為你，他還不知道你在我這裡。因為我讓人，在他母親身上做了手腳，這件事你應該知道嗎？”沐懷瑾說。
“知道。”蘇清月說。
“其實那是一個好女人，她以前常送自己做的糕點給我們吃……有時候我能從她身上，看到自己母親的影子。”沐懷瑾笑了下。
蘇清月抬眼看向他，眼神有些困惑。
“肖文景也是好人，可能又怎樣？這是亂世，強者才能生存！只有不擇手段，才能得到更多！說到這兒，你是不是很瞧不起我？”沐懷瑾說。
“終有一天，你會被俗望吞噬。”蘇清月說。
“現在已經如此了，可那又怎樣？整個高宿，遼北三省，如今又有誰過得比我風光？男人跟女人不同，一切都要靠實力說話。至於他人風評，我才不在意！不過，我是在意你的，跟你說說話，聊聊天，就會覺得很痛快，如果……”
他站起身，慢慢逼向蘇清月，眼神悄悄轉黯……
沐懷瑾的眼神，比厲辰風更加直接，赤果果。
“認識顧思語麼？”蘇清月突然道。
“認識，怎麼了？”沐懷瑾問。
“她想要殺我，結果卻折了後頸，倒在了我腳邊。我沒殺過人，但卻看過別人各式各樣的死狀，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聽？”蘇清月說。
“……還是算了罷！”沐懷瑾停住腳步，開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。
很快，他的眼神恢復正常，臉上卻多了一絲沮喪。
“我其實就是想抱抱你，沒有其他的想法。”他舉手挫敗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