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風恨極了這個滿肚子壞水的傢伙,真想一拳打在他臉上!
“我們出去談。”肖文景不動聲色的把長風拉開。
“肖醫生——”長風有點鬱悶。
“走吧!”肖文景沒有回頭看他,兀自出了門。
沐懷瑾回過頭來,對著長風輕輕眨了下眼睛。
“好像被驢踢了吧?有個問題已經困惑我好久了,咱們兩個是不是以前見過?”他問。
“何止見過,我知道你所有的過往,甚至你祖上三代都一清二楚!”長風冷冰冰道。
沐懷瑾落了個沒趣,摸摸鼻子訕訕離去。
他和肖文景來到花園的僻靜處,兩人開始低聲交談。
長風有心想聽聽他們在說什麼,可又覺得這樣不厚道。
肖文景是個正人君子,又同沐懷瑾有殺父之仇,是不可能與對方同流合汙的。
他與其去偷聽牆根兒,還不如待在房間裡好好照顧蘇清月。
想到這兒,他便很正派地關上房門。
“蘇小姐的情況怎麼樣?”沐懷瑾問。
“快醒了。”肖文景簡單明瞭道。
“那你得快點做決定了,肖少爺,這會天氣雖然涼快,可到底還未入冬,令尊的屍體擺放在那裡尚未收斂,萬一生蟲腐,那可就不好了。反正都是你得不到的女人,早下決定早自由,你說我講的對不對?”沐懷瑾笑道。
肖文景咬牙,沒有回答。
“我來就是想催你一下,別整天活在溫柔鄉里,為了一個女人放棄所有,不值得。”沐懷瑾又說。
“你呢?”肖文景反問。
“我和你不一樣,我這輩子只想做兩件事,做天底下最有權勢的男人,佔有最美的女人。為了這兩個目標,我什麼都能放棄。要實現第一個目標,就得與厲辰風為敵,這是必然生的事,只是分早晚而已。蘇清月,就是我第二個目標。她如果答應留下,要我做什麼,我就做什麼,要我殺誰,我就殺誰!別關心我的事了,你還是考慮一下自己的處境吧,肖大少爺!”他不無嘲諷地拖長了尾音。
沐懷瑾走後,肖文景獨自呆了許久。
儘管心裡已經有了決定,但是將要實施,還是讓他感到很痛苦。
當晚,蘇清月就醒了。
她靠坐在床頭,安靜地傾聽長風講述這幾天生的所有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