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隻兔子精居然還沒被劈,天道打瞌睡了麼。
怎麼每次要劈自己的時候都這麼準時,喘一口氣的時間都不帶給的。
兔子精憋紅著臉,連忙擺手:“我沒有殺人。”
雙眼通紅,不知道的還以為幽熒把人氣哭了。
幽熒雙目暗光縈繞,半晌:“原來是這樣啊。”
說著就猛地吸上一口奶茶,臉蛋圓鼓鼓的。
康西見幽熒沒有說下去,胃口一直吊著,連忙問道:“幽幽,那她到底有沒有殺過人啊。”
幽熒把嘴裡的東西都嚥下去之後才慢悠悠的回道:“沒有。”
“但是給她內丹的那隻妖精殺過人,”幽熒解釋道,這也是為什麼幽熒以為是綠蘿的鍋。
大家看綠蘿的目光變得和善許多。
沒有留意到綠蘿看著幽熒的目光充滿警惕,小肉手緊緊捏起來。
幽熒沒有告訴大家的是,殺人的妖精應當是綠蘿的血親,大概是綠蘿她父母吧,只有這種關係的血親才能成功轉移妖丹,並且沒有反噬。
沒有說出來也是刻意而為,畢竟就算大家嘴巴喊著禍不及家人,但遷怒是人的本能,沒必要說。
兔子不會輕易傷人,一旦傷人必定是有大事兒,若是反擊而受到反噬,也不能說是對是錯,但代價付了,因果也清了。
“那你為什麼抓雷霆小隊的人?”康西拿著本子在綠蘿身邊守著。
幽熒知道對方是在錄口供,自然不會干涉。
想當初三人來到這個小世界,第一站就被抓到這裡來錄口供。
後來幽熒一夥人就被第一下遇到的明琨帶回去帝景苑,幽熒一睡就斷斷續續睡了小半年。
明琨看著前面因為錄口供而緊張的綠蘿,也想起剛遇到幽熒三人的時候。
說到底,自己這條命還是三人救下來的。
這一晃,就快半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