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沫不知此時的她面色紅潤嬌羞,一雙淚汪汪的眼眸,被輕吻後異常紅潤的嘴唇微微張開喘息。
眼角微挑上翻雖是瞪人,但在伊澤眼中看到的更像是含送秋波,媚眼如絲,很是勾人。
伊澤“咕咚”一聲吞了吞唾液,喉結跟著上下滑動,壓制住從下往上直衝腦門的那股邪火。
雙眸一直盯著安沫看,彷彿要把她食入骨髓一般。
伊澤炙熱的眼眸讓安沫渾身不自在,她彷彿是被猛獸盯上的獵物,終身都妄想跳脫猛獸的追逐。
伊澤低沉而又充滿磁性的聲音,在安沫耳邊響起,“沫沫,我的雌性除了你之外不會再其他雌性了。”
伊澤略帶喘息聲和說話聲像是輕撫在安沫耳邊,安沫覺得耳朵有些發癢,往後避了避。
這一避不要緊,問題是她還不知道她現在的處境有多危險。
她真當伊澤是柳下惠,那種坐懷不亂的真君子了。
牽一髮而動全身,她現在坐在伊澤腿上,又在伊澤懷裡動來動去,伊澤努力壓下去的慾火隱隱又要覺醒的趨勢了。
突然有個東西正抵著安沫,安沫就是再傻也知道那是什麼,頓時傻眼了,一動不敢動了。
瞪大雙眼看向伊澤,指著伊澤脫口而出道“你,你不是,不是不舉嗎?怎,怎麼……啊!!”
還沒等安沫說完,伊澤抱起安沫猛然站起來,安沫身體一下騰空而起嚇了一跳“啊!”了一聲。
安沫雙手下意識的想抓住救命稻草一樣,摟住伊澤的脖頸。
安沫抬起頭看到伊澤臉色陰沉,雙眸充斥著熊熊烈火,在看到伊澤所去的方向。
安沫頓時有種作死的感覺,“阿,阿澤,我,我不是那,那個意思,不,不如我們坐下來好好聊聊,你別,別激動嘛!嗯?”
伊澤絲毫不理會安沫,腳下的速度又快了幾分,是可忍孰不可忍,今天他就要讓沫沫親身感受一下他究竟舉不舉。
安沫見伊澤不與理會,心裡慌得一批,說話都說的語無倫次了“阿,阿澤,你很棒,真的。”
“不信,你看我這雙真摯的眼神,真的。”說完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。
啊!要死了,她這是在說什麼,都這個時候了,她說這話不是在火上澆油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