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還要怪伊澤,當初他要是順水推舟同意跟她結為伴侶,她也許就不會這麼做了。
當時她都已經低下身去勾引他了,他卻不為所動,反而還諷刺她不知廉恥。
“哈,哈哈!哈哈哈!不知廉恥!他竟然說我不知廉恥”虹苦笑著喃喃道。
廉恥?廉恥是什麼?她以為她是他們夏族部落的人嗎?
他知道她從小生活在什麼樣的環境下嗎?雌性在其他部落都是無比珍貴,尤為看重的。
虹流下了辛酸的眼淚,不,不是的,她不知道其他部落是怎麼對待雌性的。
但至少在他們雨族部落,雌性都是附屬品,可以交易的貨物,說白了其實和奴隸沒有什麼區別。
她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嗎。
在她來夏族部落之前,阿父曾單獨把她叫去,對她了一番話。
現在回想起來,阿父那不容置疑的話語,萬丈深淵看不見底的瞳眸。
就算她沒有看,一直低著頭跪拜在他面前,她已經就有種被盯上的感覺,永遠也逃脫不了他的掌控。
想想她都不寒而慄,太可怕了,實在是太可怕了。
如果讓阿父知道了自己沒有完成阿父的囑託,阿父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。
自己就算回去了,她接下來在雨族部落的日子可想而知,不會好過的,甚至還會更艱難。
虹搖搖頭,不,不,她不能回去,她不想再回到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了。
反正現在自己的處境已經是進退兩難,退是萬丈深淵,進也許還有一線生機。
那她不如就此放手一搏,反正結局都是一樣,沒有什麼差別。
伊澤現在已經知道她的所作所為了,若此事傳出去了,那她以後還怎麼在夏族部落待下去。
乾脆一不做二不休,她退而求次委身於夏族部落的首領。
如此就算伊澤傳出她什麼訊息來,她也好反駁說自己是受害者,而伊澤則是因為惱羞成怒,故意往她身上潑髒水。
就在她已經準備好要去反駁的時候,令她萬萬沒想到的是伊澤居然什麼都沒有說,只是找了一個藉口搬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