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來他果真是坐到了同樣的死亡位置,可想見班長、陳聰、朱麗君,和校長、孫老師、生物老師是何等猛戾的角色,塵世罕見,痛苦萬分。
豬鱉的最大的特質是,不忌憚惡化,不嫁與死生,即便極致的死亡也和自己無關緊要,要的是玩樂,極致和痛苦的玩樂。
這些人驚呼惠的那個位置必定會死亡吧!眼神交織,甚至是叮咚亂刺。
瀟瀟時日內,惠還是讓人感嘆他的晦昧,存在活著就是奇蹟。
董宏偉可不是什麼擅長的人。
於是就有了聖王城下的城下之盟,神明明志,萬目睚眥。
董宏偉惡毒的眼神再也無法相見了,只能在三四班的照片牆上留下印象,很深刻的印象啊!泉水叮咚吧!史書可見啊!
當那個令人費解的人物消失,快感如山風如泉眼如犬牙交錯。
詩人業簿,即是夜不能寐,於是走到最後,走到濫觴的庭院,糟心全無,苔蘅上皆綠,矇昧的事物全消,恨不得吟嘯吶喊,於是就有了泉水媚笑,就有了月色皎潔。
滾沸後似的。
惠差不多也是,他那時可不是神明,擁有的事物少之又少,連親情友誼都沒一個,真是令人匪夷所思。
苔蘅上皆綠,草色入簾青,談笑有鴻儒,往來無白丁,是這首詩詞嗎?
不是……而是另一篇古今蜚語的文章,可能是蘇軾寫的吧!似乎只有他寫得出來,到達了仙人的地步,或許野火灰燼之行,燒乾了同樣矚目的月色呢?
施加的能量是支點,大多數可疑,需要更多的牆籬,而不是所謂的扔紙飛機。
今晚的月色下,聖王城勝選,琳琳美色如沐春風,似乎可鄙。
來了很差勁很差勁的一群人啊!神明有意摧毀這裡。
禹懸轡走上前來,惠說出了自己的顧慮重重,於是禹懸轡大喊道:“那就做啊!”
禹懸轡蹲在地上,捺下烏龜殼,順勢而為,那隻碩大的烏龜無辜倒地,他掏出燉煮的鍋,心心念念嫁禍於人,可是神明啊!不是我啊!惦記神明啊!
他望向城池,同樣如痴眼神,“可不是禹懸轡啊!是神明啊!”
千百年來都是,鍋蓋都是豬鱉背。
他轉頭看去神明,不愛不愛,他正渴慕看著城池,一刻沒有消歇,看樣子得要很長時間。
風沙大氣,沙爍灰霾就在他們身旁,如千古絕唱的詩人看見了邊塞,看見了歧義命運的月亮。照射下無邊無際的曠古絕今。
一株蒲公英樹鋪面而來,滾滾而去,搖曳裡,都是難纏的蒲公英種子,令人不由自主收縮蜷曲。
沙爍撳故事,毒頑固一遇。
本是胎生成,大漠千里荒。
縱身跳下,鯉魚踴躍,蘭芝去也!鳳海去也!董宏偉去也!人間千年的譭譽之人啊!深不可測的見底的是人心啊!正視自己,陰霾密佈……
烽火之內,三千年不見董宏偉這般模樣,見人殺人,尖聲笑如鬼魅,神明的易於共鳴的事物會說一個桑梓一隅般淺白雖累的道理,請儘量避開鬼怪,避開三四班的所謂的,避開三四啊!三生三世都是。千年都是。不僅僅一隅,而是所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