禹懸轡看見一位鳳眼女子阻攔的竟然是自己,想到一定是以前的舊怨,真是恩怨分明。
一隻舉足輕重如隻手碾壓的金身交涉,黃衣女子拳掌相交,大有紊殘的跡象。
吉祥如意啊,禹懸轡言之鑿鑿。
兩人相撞,怦然有如沸水,山火爆發,地面裂開了。
沉聲道:“禹懸轡,想來猜到了,我是太平令大人的弟子,今日恰逢,便要一分高下。”
禹懸轡言語不善:“去你孃的。”
女子恨聲不羈,痠顎惶恐說:“禹懸轡,你也有父母親人,豈可妄言。”
禹懸轡痛聲說:“我是替李雲龍大人說的。”
這時地下的遺址內,一個素衣老人嫋嫋說:“呵呵,不打不相交,下來喝杯茶水。”
正是太平令,中州府主掌之人。
禹懸轡細細瞧去,嫋嫋無言。
這人喜好塗鴉,溫言溫語,白衣如塵,傳言化極積澱許久,堪稱乖忤。
南邊滾滾而來一條煙塵大作,卻是羈縻。
玉石交趾。
太平令,禹懸轡,羈縻。
三人桃林內喝酒。
禹懸轡此情此景,引用了一首詩詞,“滾滾長江東逝水,浪花淘盡英雄。
是非成敗轉頭空。
青山依舊在,幾度夕陽紅。
白髮漁樵江渚上,慣看秋月春風。
一壺濁酒喜相逢。
古今多少事,都付笑談中。”
三人大喝,黃衣女子不停翻眼,依舊耐不住師傅瑣碎言語,添衣茶水。
“東武望餘杭。雲海天涯兩杳茫。何日功成名遂了,還鄉。醉笑陪公三萬場。不用訴離觴。痛飲從來別有腸。今夜送歸燈火冷,河塘。墮淚羊公卻姓楊。
涼簟碧紗廚。一枕清風晝睡餘。睡聽晚衙無一事,徐徐。讀盡床頭幾卷書。搔首賦歸歟。自覺功名懶更疏。若問使君才與術,何如。佔得人間一味愚。”
禹懸轡再次吟詠,其餘兩人好奇地名,圖圖說是仙山樓閣,三人大笑不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