鮫尾纏著白蕭逸,不讓他逃,身子一個勁兒的送到白蕭逸的掌中。
耳邊迴響著的只有白蕭逸的笑聲。
幾日荒唐,若黎恢復神智時,那些散碎的記憶湧入腦海之中,她只覺得羞澀萬分,而白蕭逸不知道從哪兒幻化而來的圓床,睡著倒是比問道宗的石床更為舒坦。
“阿黎,醒了?”白蕭逸坐到若黎的身邊,若黎一驚,匆忙抓著毛毯遮住大半張臉。
“仙……仙尊,我……”
斷斷續續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。
倒是白蕭逸笑的愉悅,“阿黎,你怎麼成了結巴。”
若黎一愣,猛地回過神來,仙尊竟然喚她阿黎,難道仙尊都記起來了?
“仙尊,我從未告訴過你我的名字。你是如何知道的?”說這話的時候,若黎格外的小心翼翼。
白蕭逸一頓,有些懊惱,“是小糰子告訴我的。”
若黎頓時瞭然,想著應該是小糰子與仙尊說的,否則仙尊也不會如此說。
“阿黎,既然醒了,那不如……”白蕭逸湊近。
若黎慌亂後退,“不可以!現在是白日!不可……”
“我只是看到見到你髮間有花瓣,想要拂去而已。”白蕭逸伸手從若黎的髮間拾起一片花瓣,刻意湊到若黎面前,“你看。”
“啊!”若黎緊張地用毛毯將自己藏住,只覺得羞愧至極,她剛剛怎麼會因為仙尊要白日宣淫呢?
只不過仙尊這模樣看起來十分愉悅,怕是傷勢已經痊癒了吧?
“仙尊,既然你傷勢已無大礙,不如你帶我去尋小糰子,待我尋到小糰子之後,我們定然不會打攪仙尊與繆仙子的。”若黎垂著頭,想著自己已經將話說的明白,仙尊該是不會有所顧慮了。
誰知道這話一出,換來的卻是一片沉默。
白蕭逸不知為何,怒了。
若黎只敢像一個鵪鶉一樣躲在毛毯中,她亦是不知為何仙尊又不樂意了,只覺得這一切或許與入魔有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