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花覺得我在哪裡下注比較好?”若黎笑著看向阿花,溫柔至極。
阿花有些羞澀的紅了臉,伸手指了指其中一個位置,“我看不如就選這個,幾乎沒人選過。”
“好,那邊全壓了!”
若黎豪爽地將所有的籌碼都扔了過去。
其餘的賭客都驚訝地看著眼前這一幕。
“這若公子怕不是傻了吧?!豹子都敢壓?還全壓?”
“瘋不瘋不知道,但是肯定有毛病,你看他最近老喜歡叫那個豬精跟他一起,眼睛肯定有毛病!”
阿花聽到這些話,有些不安地垂下頭。
若黎見阿花不樂意,於是開口怒斥眾人,“勞煩各位口下留德!女子外貌根本不重要,重要的是德行!”
“若是德行差,即便貌美如花又如何?也不過是醜女!”
眾人不敢回嘴,並不是認可若黎的話,而是因為若黎的便宜爹是聖眷正濃的左相。
阿花聽著這些話,眼眶不知不覺紅了,“若公子……”
“若公子若是心儀奴家,對於奴家而言,這份心意過於沉重,還請公子收回!”
“奴家已經嫁作他人婦,還育有一子。”
“奴家心中只有奴家相公一人。”
“若公子還請另尋良緣佳人!”
阿花捂著臉,嚎嚎大哭地奔跑而走,若黎忍不住喊道:“你跑慢一點,小心臺階!”
話音剛落,阿花便踩斷了門外的一階木質臺階。
若黎心痛的看著那斷裂的臺階,這已經是這個月的第五回了!
這修起來都要銀子啊!
這一幕落在別人眼裡卻是成了另一場戲。
就連這一局開了豹子都不再是一件大事,若黎只賭了一把就收手了,這些錢拿回去給管家,又夠左相府一年的口糧了。
阿花這一跑,若黎就好幾天沒見到她。
不過念郎倒是還留在天上人間,天天在後廚蹭吃蹭喝。
“念郎,你說你阿孃這麼大的人了,怎麼還離家出走啊?”若黎搶過念郎手中的烤紅薯,直接咬了一口,紅薯甜糯。
“白哥,你不會真愛慕我娘吧!”念郎一語直接擊中若黎的心靈。
若黎險些被紅薯噎死。
“咳咳!”若黎咳出卡在嗓子裡的紅薯,“誰說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