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黎一聽這話就想說好，可她回頭看了看柳卿灤，不知為何，總覺得不能丟下他，“我們與柳君一同走。”
說完這話，本以為徐清秋會發怒，卻不料看見了徐清秋一雙帶著笑意的眸子，“好。”
徐清秋這模樣倒是讓若黎有些不明所以，兩人好似是死敵……
如今看來卻像摯友？
這些年究竟發生了些什麼？
“師尊……”蘇素帶著哭腔再次呼喚徐清秋。
徐清秋滿臉不耐，“我已不是玉虛弟子，自然也不是你的師尊。”
“師尊，你為何對我這般無情，我……我等了你這麼多年。”蘇素說到情深之處，忍不住落下淚來，“師尊，明明這些年都是我陪著你，你為何看不見我對你的心思？”
“我敬重你，仰慕你，你都看不見嗎？我將最好的都給了你，你為何總是看不見呢 ？”
“師尊，我心悅你，從你將我從妖獸口中救出之時，我便再也移不開眼……師尊……”
徐清秋眉間愈發不耐，冷聲說道：“蘇素，你心悅誰與我何干？就算你心悅與我，我便定要回付與你同等的愛意嗎？”
若黎一愣，這徐清秋的三觀頗正啊。
“我不信！”蘇素尖叫出聲，“師尊，你若是不喜我，為何三番五次的救我！你若是不喜我，為何為我尋一把劍而深入龍潭虎穴！你若是不喜我，為何又要對我溫柔如此！”
徐清秋收回視線，不再看蘇素，只是冷聲開口嘲諷：“救你無非是因為你乃天選之子，掌門命我前去營救你；那把劍不過只是我歷練中尋到的寶物，見適合你便贈與你；至於溫柔待你，我從未對你笑過，這般也算是溫柔，那我不認。”
若黎聽完這話，又看了看蘇素慘白的臉色，不由咂舌。
徐清秋對蘇素真狠，人家都是給巴掌讓人清醒，徐清秋這廝則是直接一刀捅心口，光是聽著都覺得蘇素是個可憐人。
“你騙我！”蘇素往後退了幾步，被狐九郎扶住，看向徐清秋的眼神全是哀傷。
“隨你怎麼樣，我死活是控制不住人心的。”徐清秋一拂衣袖，十分不在意。
蘇素見著這一幕，直接嘔出一口鮮血，“是不是因為若黎那個賤人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