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出東方群山,光線穿破雲層,照在一座小鎮。
趁著時間,牧化明和楊林痛痛快快拾綴了多日不曾洗澡的身子,感覺神清氣爽。
“走吧。”收拾好東西,牧化明拎著長直刀,對許清清和楊林說道。
嬌小的許清清在前面引路避開喪屍,牧化明站在許清清身後,楊林推著腳踏車慢牧化明半步跟著。
這時候牧化明才思考起來,腳踏車怎麼也只能帶一個人,還有一個人只能走路。
“你會騎摩托車嗎?”牧化明扭頭對楊林問道。
“會一點。”楊林回道。
“會一點是什麼程度?”繼續追問。
“我一個人騎是沒有問題的,但是帶人嘛……”
“那就好,我也會一點,等下出鎮了去找兩輛摩托,我載許清清,你單騎。”
高考結束放假那會時間,牧化明試過騎摩托車,感覺很容易上手。摩托車是牧父的,後來家裡有點錢,牧父買了輛大眾,摩托車也就轉手賣了。
“等一下。”前方引路的許清清停下了腳步。
“怎麼了?”楊林疑惑道。
“我們好像被張誠發現了。”許清清轉身開口道。
“哪個方向?”牧化明上前開口問道。
許清清用手指了指。
“有幾個人?”牧化明又問道。
“怎麼辦?”楊林停下單車看向牧化明,不知不覺間,楊林將牧化明當成了主心骨。
其實,牧化明早已經想過張誠不會放任他們走掉的可能性,打心底來說,牧化明覺得這種可能性很低。
由於許清清偶爾提及她的能力不能用太久,否則頭會很疼,牧化明也就放棄了讓許清清用感應包裹三人,爭取利用許清清的感應走最遠的距離。
畢竟,將感應用在一個不一定會出現的低可能風險身上,有些浪費。
不知道為什麼,人總是對某些事情報以僥倖,大多數情況下這種僥倖還蠻靠譜,只是偶爾還是會不幸的。
“三個人,張誠張鷹還有一個好像是他們親戚。”許清清回應。
“三個人,比預想的還多了一個。”牧化明低頭沉吟。
他算得上清楚對方想要什麼,武器,可能還有許清清。
手上的長直刀十分惹眼,再加上俏生生的許清清。